反正这两天他也没计划走。
过会儿闻舟尧进来,林俞端杯烧好开水走上去,同时摊开掌心那几粒白色药说:“刚刚来那个医生说过,每隔四个小时吃次,半小时量次体温。”
闻舟
林俞没打算直接让他回家里。
不说他现在身上有伤,回去说不定就是阵兵荒马乱,平白不好休养。
结果他还没安排,木准直接把车开进市郊栋别墅。
林俞看着周遭看就常有人打理环境,问闻舟尧:“提前安排?”
闻舟尧嗯声,开口说:“很临时,不过已经找人打扫过,这两天先暂时住在这边后面再计划。”
林俞嘴里碎念着想你想你,就忍不住拿自己鼻尖去蹭人脸。
那种跟小狗样动作显示出情不自禁亲昵和止不住地想要靠近,他哪还有运筹帷幄林老板样子,更不像那个拿着刻刀尽是大家风范俞师傅。
他就是林俞,那个重活回,在个人身边长大。
大大,见他哥就没个样林俞。
闻舟尧也是心疼,纵着他,扯身上大衣把人裹进来贴近,由着他腻。
道他伤得多重不敢用力。
想说两句狠话忍不下心,就觉得喉咙堵得特别厉害。
他最终也只是蹲在闻舟尧脚前,伸手环上去,哑声喊声哥。
“哭?”闻舟尧只手环过林俞腰把人往上拉点,再往下弯腰,另只手直接搂着人屁股把人抱上来。林俞被吓跳,堪堪扒住闻舟尧肩膀。
等林俞跪坐在闻舟尧两腿间座位上,才听见他说:“别这紧张,都好得差不多。”
别墅小两层,装修复古繁复,二楼还留有大量文献书籍,长时间没人居住也没给人种荒凉空旷感。
他们到后不到半小时,就有人频繁进出往里面搬东西。
都是些必须品。
林俞指挥着人放地方,远远见着他哥和木准在院子里说事情。
这个地方离盛长街比较远,来回车程得半小时左右,选在这远地方,林俞不知道是不是他哥故意,林俞也没探究。
个放松靠着,个就没完没蹭。
蹭够就把头往人脖颈边埋,闷声:“到底怎伤?”
“都过去,听你自己又难受。”
这是不打算告诉他。
他们没有在文物馆门口待多久,闻舟尧今天顶着闻家身份来,有不少人想要认识结交。见着有人从门口出来,闻舟尧就带着他离开。
林俞这才稍稍放松。
“没哭。”林俞说。
闻舟尧也不非让他承认,只是捏林俞下巴,看着他皱眉说:“瘦这多。”
“太想你。”林俞低声。
靠得这近,想念就卷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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