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前白菊朵冰凉刺骨。
他在那多年军旅生涯过后,穿过千里之距,却不能看见个熟悉人。
他想自家小孩儿,什时候那痛过?
他回忆过去,才恍然想起,在很小很小时候,在他为他失眠问题追着他不放,在他因为偷拿印章被打得满身是伤,在他昼夜奔忙,不断扩张自己能力时候。
原来,他直痛着。
问旁边人:“你是不是疯?你都说那是你弟,是你弟。刚还在想可千万别是真,转头你就扔炸弹。”
闻舟尧身上外套被风吹起衣角。
他看着阳台外面,K大操场,耳边是浴室里淋浴水声。
他勾勾嘴角,转向周旭滨说:“老周,可以很肯定,这是这辈子最重要,也最不后悔决定。”
周旭滨口气直冲头顶,又深深压下。
周旭滨:“决定?”
闻舟尧:“不是决定,是在等。”
他从未提及梦里相关,四年来,甚至不曾靠近。
他等好些年,终于等到晚春归来。
花还未谢,他伸手,林家小俞就闭着眼睛冲到他怀里短暂停歇。
最后低声说:“真没想到,在起好歹也四年,会从你嘴里听到这样话。”
“这没什奇怪。”闻舟尧转个身,背对阳台,下巴朝卫生间方向抬抬说:“今天闻舟尧,都得归功于家小孩儿。”
如果人能活百年,闻舟尧前五分之人生都有个叫林俞存在,那他计划剩下五分之四,也都有他,甚至不止。
这四年闻舟尧重复同个梦。
梦里山坡寒风萧瑟,雪花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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