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镇定自若,像根定海神针。
晚上八点左右两人就各自收拾完准备睡觉。
闻舟尧穿着睡衣躺在床头上翻本物理练习题,他身上棉质睡衣让他垂眸样子多几分温和安静。
林俞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踩着拖鞋吧嗒几步走到他旁边,伸手翻过书封面看看说:“大学?你啃得下来?”
“还行。”闻舟尧把他手拍开,扫眼他湿漉漉头发,开口说:“退远点,擦干再上床。”
所以林俞得照顾好他。
这样念头几乎是不用刻意去想就自动形成,归咎其原因,林俞将它理解为某种后遗症。
十年心血付之炬,飞蛾扑火最后无所有教训所留下刻痕。那些总在不经意间冒出来习惯有时候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
有人用生治愈童年,而林俞用生治愈前尘往事。
不是还不甘,也不是还耿耿于怀。
林俞啊声,嘀咕:“就说嘛。”
他哥这个人就是个很好挡箭牌,基本有关他事情,家里不会怀疑。
进屋,房子里虽然都是打扫过,但真要住人还是需要清扫番。按说林俞这种原本娇生惯养长起来小孩儿别说打扫,原是扫帚倒地都不会扶人。
但是从他站在屋子里晃圈,很自然就开始里外收拾。
直到他拿着抹布从厨房出来,见着倚在门框上抱着手看着自己闻舟尧,才尴尬停住。
林俞听话倒退步,不得不感慨:“直觉得受不别人坐自己床已经很够,没想到这多年过去,发现哥你这洁癖毛病比还严重。”
闻舟尧翻页书,头也没抬道:“你可以适度妥协,但保证你湿着头发绝对不可能上得现在这张床。”
林俞吐槽:
是烙印刻进心底,去疤过程漫长而疼痛,绵绵如针扎,但又不得不面对。
最后打扫过程是闻舟尧个人完成。
闻舟尧丝毫没让他觉得这里和出林家有任何区别。
所以晚间面对只有间卧室时,林俞也没之前那点别扭心思。
他哥在哪儿都是他哥。
闻舟尧看着他:“这熟练?”
“瞎弄。”林俞说。
毕竟曾经也是在外生活很多年,为个叫蒋世泽什事儿没经历过。以前在家不觉得,在师傅那儿也不觉得,但这人旦出来,那种身边空旷感瞬间就激起记忆中本能。
今天起他就有段短暂时间单独和闻舟尧起生活。闻舟尧不同于父母,也不同于林德安,是过去证明。
他哥是高三生,他虽说小时候因为父母离世曾有过短暂颠沛和漂泊,但这些年也不曾真出门在外个人生活过,何况还带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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