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舟尧捏捏他后颈,“哥知道。”
林俞叹气:“躲不过呀,迟早有这遭。”
这事儿他已经等好几年,也计划很久。这是最简单也最直接方法,时机看起来是给林家惹很大个烂摊子,但只要有心,恢复元气也是迟早事儿。
而不会像上辈子那样,朝踏错,步步错。
闻舟尧感受着脖颈间轻浅呼吸,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
“林俞。”闻舟尧喊他。
手里外套抖开披在脚下人背上。
闻舟尧在旁边蹲下来,看着小孩儿汗湿头发,问:“怎回事?几天没在,你这是成别家雕刻派系派来卧底?还是你终于在家里待够,决定把林家招牌提前砸?”
林俞不理会他调侃。
咬着没什血色唇低声叫声:“哥。”
“嗯?”闻舟尧闻声靠近点。
,舟尧。”
没有反应,闻舟尧等几秒钟,再次开口:“林叔,你们没事吧?撞门。”
这次闻舟尧话刚落,祠堂门主动从里面打开。
林柏从脸色看起来有两分沧桑,见着已经和他样高闻舟尧,拍拍他肩膀说:“算,他平日里就听你,进去看看他吧。”
这次大开大门,所有人都看见里面情形。
林俞模糊嗯声。
闻舟尧:“累?”
“没,就是有点难受。”林俞又喊:“哥。”
“怎?”
“没想把老头气成那样,也不想惹得妈跟奶奶哭。”
林俞:“撑把,跪不住。”
林俞话落整个人就泄力瘫倒下去,闻舟尧及时伸手撑住他,手不敢碰他后背,就从臀下位置穿过,像搂孩子样姿势把人架在胸前。
林俞已经不是小时候短手短脚孩子,软肉随着身高同时往下掉,脊背有单薄少年感。
林俞松口气,靠在闻舟尧怀里,下巴蹭蹭他肩膀说:“老头儿这次气狠。”
“你明知道还敢招他?”闻舟尧问。
林俞还跪着,但显然跪着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已经有些勉强,他手撑在地上,后背斑驳地洇层血迹,可见被打得不轻。
杨怀玉当场捂住嘴哭起来,去捶林柏从:“你有没有心?下这重手!”
林柏从头都没回,任由妻子扯着他发泄。
他扬着声音对林俞说:“这次事情既然你不认错,爸也帮不你,你就好好在林家祖宗面前跪上夜,仔细把自己错在哪儿想清楚。”
这时闻舟尧已经进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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