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见他还记得昨晚事,随口问:“你没事吧?还难受吗?”
为防止再次摔倒,陈迦南默默挪到床边先坐定,瓮声瓮气回道:“没事,就是腿有点软。”
夜七次郎,种马也受不。
乔文见他也不敢回头看自己,脖子到耳根都是红,好笑地摇摇头,道:“你还记得昨晚事吧?陆汉东估计是想作弄们,在酒里下药。你折腾快两个钟头,腿软是正常,今天好好休息,待会去海鲜酒楼订桌生蚝宴,给你补补身子。”
陈迦南小心翼翼转过头,斜乜着眼睛看他,别别扭扭道:“小乔,昨晚谢谢你。”
这觉,无论是乔文还是陈迦南,都睡个昏天黑地。
隔日早上,不知有没有肾虚陈迦南,在窗外叽叽喳喳飞鸟鸣叫中,率先醒过来。
因为这觉睡得足够深沉,他脑子还有些混沌,昨晚片段影影绰绰浮上不甚清明脑瓜,他下意识左右看看自己所处地方,确定是乔文房间,旁边睡着人是乔文,稍稍松口气。
只是下刻,更多画面跳入脑海,前前后后顺利链接起来,他蓦地瞪大眼睛,将薄被掀开,朝身下看眼,又紧张兮兮转头,看向还睡得人事无知乔文,整个人像是屁股着火样,从床上猛得蹦起来落在地上。
不料,两只脚底板刚沾地,双腿便不受控制地软,结结实实扑在地上,万幸他身手敏捷,两手稍稍撑住地,成功避免张俊脸与地板亲密接触。
乔文忍住笑:“好兄弟,不客气。”
陈迦南嚅嗫下唇,见乔文坦坦然然,自己也不好继续别扭,只能转而怒道:“陆汉东那王八羔子,这事儿可不会这算。”
乔文道:“也没料到他这下三滥,还这无聊。”
玫瑰皇宫是顶级夜总会,那酒是侍应生拿来后才开,他确实没想到酒有问题,或者酒并没有问题,而是陆汉东手快,过来拍他们肩膀时,偷偷给陈迦南杯中下料。他们这种烂仔出身人,大都学过点“过于常人”本领,比如陈迦南就擅长爬墙,
只是这动静还是过大,小小卧室发出砰声巨响,惊醒床上原本还在做梦人。
乔文挣开惺忪双眼,刚醒来脑子还有些迟钝,片刻后,才发现像只大青蛙样趴在地上哼唧陈迦南。
他皱皱眉,坐起身,抬起昨晚劳累过度右手,打个哈欠,含含糊糊问道:“南哥,你干吗呢?大早上趴在地上练蛤蟆功?”
陈迦南早已想起昨晚在浴室发生事,只觉得自己玷污乔文清白,悲愤愧疚之下,恨不得剁鸡谢罪。
他慢悠悠站起身,咬牙切齿大声道:“要杀癞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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