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昏头昏脑地起身,跨过旁边火盆,再次跪在神龛前,接过酒碗,划破手指,将血滴在酒中,昂头饮而尽,然后又接过红
陈迦南:“多谢豹爷。”
曹叔朝旁边两个马仔点点头,两人手持长棍上前。
陈迦南虽然戴护甲,但这护甲只能挡住刀刃,对于棍棒收效甚微。他浑身肌肉紧绷,运起丹田之气,然而到底是血肉之躯,虽然常年习武体质,能保证自己在棍棒之下不受内伤,可也免不结结实实皮肉之痛。
二十棍子下来,他只觉得脊背火燎般疼,心里头把赵山海祖宗十八代都骂遍——可见忠心耿耿四个字确实与他无关。
待棍棒惩罚结束,赵山海才露出招牌式笑脸,道:“阿南,你去越南将功补过,今日又按帮规受罚,先前吃里扒外打伤阿飞和他马仔事,就从此笔勾销,大家还是好兄弟。豹爷向是最爱惜人才,既然你有打十本事,还在阿飞之上,再让你回去做个四九仔,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他略微顿,清下嗓子,“从今日起,你陈迦南就是们和兴社第四位红棍。”
吩咐,去银行将两人钱兑换成港纸,又到证券交易所换成股票,刚刚揣着价值连城股票凭证回到家,就被赵山海小弟叫去振兴武馆。
他原本想着秦云飞毕竟是赵山海半个养子,自己这趟越南行就算将功补过,但吃上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他早已做好准备。
他这人别本事没有,抗揍本事那是绝对称得上流,去振兴武馆前,还悄悄在胸口戴片护甲。
到武官才发觉,和兴社众大佬,除还在养伤秦云飞,竟然齐聚堂。
这可是他个四九仔,除入社团那日之外,头回见到这多老大在。
陈迦南惊愕地抬头。
赵山海笑着看他,道:“怎阿南?当上红棍不高兴?”
陈迦南回神,赶紧露出副感恩戴德模样:“多谢豹爷。”
社团授封红棍,有套正经八百仪式。
站在神龛方桌旁曹叔,手拿起只酒碗,手握着根系着红绸木棍,厉声道:“陈迦南,领命!”
他恭恭敬敬跟坐在太师椅上赵山海鞠个大躬:“豹爷!”
赵山海掀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看他眼,没说话,只朝旁边曹叔使个眼色。
曹叔点头会意,伸手对神龛前位置指,道:“陈迦南,还不快跪下。”
陈迦南知道自己是这要受罚,老老实实往地上跪。
曹叔厉声道:“陈迦南,你以下犯上,打伤红棍秦云飞,按着帮规,重则沉海,轻则三刀六洞。但念在你这次去越南立下大功,豹爷网开面,只罚你二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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