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栾依然坐在客厅书桌前，他面前还开着电脑。秦东栾很喜欢在这个地方工作，有时候他来吃饭，秦东栾需要加班，都会拿
电脑坐在那里看文件。
今天不用上班，秦东栾身上没有穿衬衫，而是穿
件浅色
圆领毛衣和舒适长裤。男人凌厉在这套温暖家居服下有些弱化，可依然沉静俊美。
乔延看着秦东栾，对上他目光，秦东栾也在他看过来时，看向他眼。他望着他，没什
情绪和动作变化，只说句。
“来。”
“嗯。”乔延应声，抬手关上门。
饭。阿姨收到他信息，高兴地表示知道，说完之后，还说他最近直都不过来，以为他以后不在家里吃饭呢。收到阿姨发过来信息，乔延看着手机屏幕，微抿抿唇，收起手机。
公交车到站台，乔延起身上车。
时间晃到十二月，北城冬也在那场雪后越来越浓。今天早上开始，天就直阴着，已经阴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雪。
北城冬日雪还是挺多，基本上隔段时间就会有那场。乔延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灰蒙蒙车外。六点多，路面路灯齐刷刷亮，朦胧灯光照亮有些灰蒙蒙天。没过多久，两站很快过去，乔延从车上下来，进秦东栾家里所在小区。
乔延也已经有几天不过来。小区里和几天前也没什太大变化，北城冬日是萧瑟，尽管周边灌木丛依然翠绿，却也有些凛冽味道。空气中都是冷风，乔延朝着秦东栾家所在单元走，等到进单元大厅后，才将寒冷阻隔在外面。
他关门低头换鞋，秦东栾也从书桌前起身，说：“阿姨刚走，饭都做好。”
秦东栾说着功夫，已经去餐厅。乔
乔延轻车熟路地上电梯，而后到秦东栾家。
秦东栾自从说他有套房子，让他可以随时过来吃饭后，就把家里密码都告诉他。从开始，秦东栾就没有对他设防过，甚至说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着超脱同学情谊亲近。
他不知道这种亲近来源于同情，还是对他信任，还是其他，乔延没有揣测过秦东栾心意。或者说，没有胆量去揣测。在他这里，那是比着亿分之还小概率，他不可能有那样幸运。
乔延走到秦东栾家门口，低头输入密码打开门。
在进单元楼大厅后，外面寒冷就被隔断。大厅里有暖气开着，电梯间也有，可对于套房子，个家温暖来说，那些还是太过微薄。乔延开门，满室温暖从门口涌出围在他身上，他抬眼看着房子内，秦东栾也早已在他开门时，朝着他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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