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延坐在那里,听着赵晋话,抬眼看看他。
“没有保送,又考研失败,家里爸得病,就早早毕业去工作。现在也没有机会重新去上研究生,想要去启渝应聘老师,启渝最低学历要求都是硕士,最后也就算。”
“真是世事无常啊。”赵晋说。
“你说你当时没有转校来们班,没有抢走第,是不是会比现在轻松很多啊?”赵晋问。
赵晋这样问着乔延,在这样说着话时候,他语气和声音都压低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乔延,眼中情绪复杂而深厚,最后都没有表露出个确定情绪来。
论怎努力,都考不过你。”
赵晋垂着眼睫,将乔延酒杯倒满,倒满后,他将酒瓶放到旁,重新看着乔延笑起来。
“本来考不过也就考不过吧。但是到高三那年,们大学保送名额都落到你头上。爸妈对期望变成打骂,每天回家面对就是爸妈唉声叹气和对斥责,问怎就考不第,甚至连保送名额都被人抢去。本来家家境般,父母对寄予厚望,希望能被保送,然后大学毕业帮帮家里。但是拿不保送名额,也拿不第,爸妈就觉得对投资像是失败样。高三过得痛苦又压抑。”
赵晋看着乔延,他平静地说着这番话,像是在讲述着个没什转折故事。而在他说到这里后,事情却有转折。
“不过就在痛苦又压抑时候,你却放弃保送名额,这样保送名额就顺延到身上。”赵晋说着就是笑,他看着乔延,似笑非笑地说。
最后,赵晋个笑把这些情绪带过去。
“哎。”赵晋突然感叹声,他笑着拿起刚倒满酒酒杯递给乔延,笑着说:“你说说这些干嘛?本来就是胜王败寇,真是被社会磋磨疯,现在跟你在这儿算什账呢哈哈哈哈。”
说完后,赵晋拿着酒杯往乔延酒杯上碰,笑着说:“敬你杯酒,你别把这事儿放心上啊。”
乔延拿着满满当当酒杯,看着赵晋在和他碰杯后,将手里酒
“这算来,还得谢谢你。”
乔延望着坐在他面前赵晋,看着说着笑着,也没有说话。
赵晋说到这里后,他又重新收回目光低下头去,对乔延说:“大学保送都是你施舍给。”
“你说你大学保送都放弃,怎本校保研偏偏就不松手?其实按照你成绩,考本校研究生很容易吧?”赵晋说。
“高中运气好,捡你不要东西,上们学校。但是大□□气就不是那好,你不愿意扔,都没处捡。”赵晋又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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