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个好消息，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时舜卖
个关子。
“坏消息。”
“你还是被投到《倾城》组。”
“哦，”黎乔耸耸肩膀，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因为你被二十七国联军集火，个人接二十七家
票，现在你选歌票数断层第，骑绝尘，创101系有史以来最高记录。”
*
到选歌投票截止那天，黎乔依旧很晚才从练习室回来。
月上中天，A班宿舍走廊坏盏灯，黎乔收拾下床上桌上零食袋，出门倒垃圾时，和隔壁正要出门人撞个正着。
“不好意思，”对方先道歉，“
没戴隐形眼镜，看不清，应该是撞你……”
黎乔借着月色打量他，他有张看起来非常舒服、让人过目难忘脸，只是大概是没戴眼睛关系，眼神看起来非常朦胧迷蒙。
演，还有什
事吗？”
程晓鸥抬下下巴，心累：“你倒是跟黎乔道个歉啊。”
温涵深吸口气，走到黎乔面前，压下眼底不甘，嗫嚅道：“对、对不起。”
“警告次。”黎乔手里转着监控室桌上笔，漫不经心地头也不抬，“让抓到第二次，会掰断你碰东西手指头。”
温涵愣下，才反应过来黎乔“警告次”不是在重复导演给出惩罚——这是属于黎乔自己给出警告！
“没关系。”黎乔对他这位新来“邻居”有点满意，“元宁？”
元宁露出有点惊讶表情，温和笑，眉目间带出像温水样流光：“你是黎乔吧？很高兴能被你认识，还在发愁要怎对你自介绍。”
“对……”
“黎乔！”时舜从后面举着手机赶上来，中断他俩尬聊，“投票结果出来，你看到没？”
“还没来得及。”黎乔随口说，“怎样？”
而黎乔警告，显然比导演来得凶残得多，虽然在场没人当真、以为他只是在放狠话，然而温涵却舌根发麻，感到股深邃无比寒意从背后升起。
他打个寒噤，这次真正朝黎乔鞠躬：“真对不起，下次不会！”
温涵落荒而逃后片刻，黎乔才捻捻指尖，吹走上面丝异样气息。
“这里比想得更卧虎藏龙啊。”他在心里说。
本该是系统所在位置，依然空空荡荡，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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