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
，上辈子
燕寰是怎
样？”
系统没说话，良久后才道：“按照原先剧情转动。”
陈栖问道：“原先剧情是什？”
系统顿
顿沉默道：“这个上级没有给。”
陈栖若有所思，抬腿朝宿舍楼走去，没再继续问下去。
临走秦邵送陈栖回学校时，陈栖拉开车门那
刻，忽然听到秦邵轻轻道：“陈栖。”
拉开车门陈栖微微回头，带着点疑惑，就看到座椅上秦邵抬头，摁摁眉心笑笑道：“没事，就是最近直在做个断断续续梦。”
“梦里你没有救，在那场意外里去世。”
抓着车门陈栖手微微紧，面色没有什变化，听到男人带着点迟疑道：“去世后，秦家就变得很乱。”
说到这，秦邵放下摁在眉心手，像是有点失笑道：“算，个梦而已。跟你提做什。”
辈子，最难搞不是秦恒感知能力极低问题，也不是燕寰突然不按出来，而是面前被他救下秦邵。
秦邵放缓些态度安慰道：“你放心，不是在拆散你跟秦恒。”
“你喜欢秦恒不阻止，但是要对秦恒放心，才能把你交给秦恒，懂吗？”
陈栖怔怔点点头，好像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喜欢是要自己真正地喜欢，才能去喜欢。
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自己喜欢是最重要。
只不过内心带点怪异，为攻略者能够更好地攻略成功，为世界运行提供能量，所以系统会尽所能地把有利于攻略条件完善地告诉攻略者。
例如秦恒天生对感情感知能力低，又例如上辈子燕寰拥有白月光。
这些信息都是
他抬头，朝着青年笑笑道：“上去吧，秦恒那边会跟他说。”
陈栖点点头，下车后，他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那辆车缓缓开动，渐渐离开他视线。
他静静站在路灯下，路灯灯光昏暗，笼得他眉眼隐隐约约有些看不清。良久，陈栖闭闭眼，嗓音里带着些不易察觉难过，慢慢道：“系统，上辈子秦邵在那场意外中去世吗？”
系统很快回答道：“是，如果这辈子没有你，秦邵也会在那场意外中去世。”
陈栖在原地没有动，忽然他道：“那燕寰呢？”
他好像直都是跟着任务走。
系统告诉他，该喜欢谁，陈栖就在那段时间催眠自己喜欢谁，因为他心里直都只有任务。
上辈子，他告诉自己，燕寰是自己爱人。这辈子，他就告诉自己，秦恒是自己爱人。
蓦然，陈栖微微蜷缩气手指，轻轻道：“好。”
秦邵笑笑，眸子里带着点温柔，抬抬手，跟服务员要几道芒果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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