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是。”
南雪在她脸上亲口,眼神清冽,却很深:“永永远远。”
“好啊。”
舒予白笑。
这轻轻地耳语,用别人都听不见声音说情话,有种很甜蜜感觉。
“有点饿。”
方才蛮消耗体力,南雪饿手指尖儿都发颤,有气无力,她看着菜单,翻几页,点盘豆角红烧肉。
“就这多啦。”
南雪说完,也不顾那多人看着,转身扑过去抱着舒予白腰,脑袋埋在她肩上。
“姐姐。”
舒予白恳求地看着她,舔舔红唇:“可是,想要。”
“下次好?”
南雪勾着她脖颈儿吻过去:“准备充分点。”
……
踏着陈旧木楼梯,嗡嗡地震,往下看。
舒予白小指勾起柔软垂落长发,认真地说,又捏着她脚踝,俯身。
“做什?”
南雪在床上连连后退,登时有点心慌,甚至后悔起来,心说,早知道就收敛点儿。
“也是听说…不过没有试过…”
舒予白轻轻地碰下,抬起柔和眸子,脸颊微热:“很湿。”
老板抱着菜单离开,并未注意她们过分亲昵。
她俩坐在那儿,相互靠着休息会儿。
菜肴没会儿就端上来。
白瓷盘里盛着清淡菜肴,店家还送碗绿豆汤,两人简单地吃完,舒服些,于是带上画材、外出写生。
山间有潺潺小溪,身后,树木茂盛亭亭如盖,块儿冰凉青石板在树下,供人歇脚,四周树梢儿上跳跃着阳光
“嗯?”
南雪看着她眼睛,在耳边轻声说:“你把看光,可得对负责呀。”
舒予白忍不住笑,说:“好呀。辈子够不够?”
“不够。”
南雪乌黑发丝耷在脸上,黑白分明眼睛眨不眨,仔仔细细地说:“把下辈子、下下辈子加上都不够。”
楼下是接待旅客小厅,外头挂张门帘,屋里则有几张小方桌,客人稀少,有个高高外国人抱着吉他,缓慢拨动琴弦,乐声动人。
“吃点儿什?”
老板娘露出和蔼可亲笑容,问她们。
“唔…看看。”
舒予白随意点几样小菜,荷叶虾仁、胡萝卜玉米,清炒油麦菜,感觉差不多,又转头问南雪想吃点什。
南雪:“……”
那瞬有种很陌生感觉,毫无预兆地袭来,南雪颤,登时手足无措、只想逃开。她瞬间蜷缩起来,飞快地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严严实实。
“真不要?”
舒予白又问,柔声道:“很舒服,你试试好不好?”
南雪摇摇头,耳垂片红晕:“不要。脏。姐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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