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在月光下看
眼自己
手指。
指尖有点潮湿，未干。
“你骗人。”
南雪又环过去，远处，窗户缝儿里有风，窗帘被下下地吹起，浪花样浮动。
她凑近舒予白耳边，轻声说：“姐姐，你明明有反应，喏。”
方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最脆弱地方被人拿捏，隔着层薄薄布料，小鱼撞击荷叶似，下下。
她经受不起，颤抖个不停，下意识就推开南雪。
“那下次再继续，好不好？”
南雪呢喃着问：“姐姐，你说教
。”
“不好。”
地面上有片苍白冰凉月影，轻轻地晃动，静谧平和。
南雪挨近环着她腰，像在缓慢地试探什
。发觉睡着人并未推拒，她这才放心下来，贴着她背，闭上眼睛。
舒予白并未睡着。
柔软T恤下摆已经在被窝里滑到腰上，她两条腿光裸着，片刻，脚趾轻轻蜷缩，大腿感觉到同样柔软光滑触感，微微有些凉。
是南雪挨近。
她把手指递到舒予白眼前，又让她闻。
“隔着内裤碰，都湿透。”
舒予白怔，耳垂滚烫片。
南雪继续道：“是因为太敏感？受不，所以不想要？”
舒予白冷酷无情地摇摇头：“不想要，以后也不要。”
“为什？”
南雪备受打击，心想，她有这差劲？
这种事情，般人不都是很享受？看那些书里、或是电影里，描述都是如何如何美好，感觉像酒，让人上瘾，可为什舒予白这避之不及？
是她原因。
“是不是不舒服？”
南雪有点沮丧，轻轻问她：“姐姐，不太会……”
“是有点不舒服。”
舒予白在被子里动动腿。
腿心片冰凉粘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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