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看她眼,轻咳下。
“姐姐,怎?”
“没怎。”
舒予白瞧着她,红唇弯弯。
她放松地坐在沙发里,只手支着下颌,偏头瞧着南雪。
不约而同想起来昨晚发生事。
舒予白心里想,她还记得自己昨晚干什吗?
她悄悄看着南雪表情,乌黑眸子依旧淡漠,耳垂却微微红热。
昨晚
某个人对着她又亲又抱,还盛情邀请她块儿鸳鸯浴,卯足劲儿勾引,好不容易上床睡觉,仍旧不安分,到处碰。
居然……还不错?
好像还不止不错,简直是…她努力压下心头酸溜溜想法。
舒予白画好后,就干净利落地站起身,交上自己画稿,成第个走出去参赛者
她画轻松,本也没想怎样,无非来见见世面。
走时候,许多抠着脑袋人抬头,充满敬意地对她行注目礼。舒予白脚步微顿,余光瞥见目瞪口呆师兄,那人趴在那儿,才画张画个角。
就是什样,不存在侥幸获奖可能。
舒予白画惯仕女图。
看这诗,便提笔画这张画儿。
她画完,看眼贝珍
居然和她撞上。
女人头乌发垂落纤柔腰间
南雪清瘦身影半倚在门前,单薄眼皮垂落,不安地眨动。
她外头仍旧只披件宽松浴衣,人瞧着有几分单薄,笔直长腿光滑漂亮,膝盖那儿点青,昨晚磕,还有浅浅药味儿。
南雪红唇无声开合,不知说什,紧张地攥起指尖,她低头,回避对视,瘦白锁骨那儿搭着乌黑湿亮发丝儿。
舒予白看她紧张模样,自己反倒不紧张。
她把包放在沙发上,坐下,瞧着那人,说:“过来。”
舒予白笑笑,没说什,走.
比赛从上午九点开始,每个人需要时间不同,舒予白画完时,恰巧中午。
她进酒店,上楼,用门卡滴开房间门,里头传来哗哗水声,接着洗漱台那儿个声音:“姐姐?”
南雪捧着毛巾出来,刚刚洗完脸,用湿漉漉小帕子擦净脸上水。
正中午,万籁俱寂,里头就她们两个人,对视眼,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感觉有些微妙。
她画也是类似仕女图,只是取景不同,她是庭院里侍女,枯萎梧桐、月影重重,有股子“深院锁清秋”味道。
贝珍意境抓不错,可她底子是真不好,估计当年备考时候爱偷懒,基本功不喜欢练。她有人保着,画成什样都没事儿,玩似,该念哪美院就念哪儿美院。
包括后来办私人展览,都是父母帮扶着。
贝珍余光悄悄扫眼她画,有几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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