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姐。”
舒予白坐她身边，倾耳听。
不知讲
多久，舒予白有种茅塞顿开
感觉，尤馥讲很好，深入浅出，把她现阶段问题分析很透，点非常到位。
楼下传来上楼梯声响，
楼小女孩跑上来，在门边儿说：“有人来。”
舒予白：“？”
舒予白轻叹。
尤馥走过去摸她脑袋：“现在孩子压力真大，才高，她爸整天逼她，学这学那。太惨。看她这被摧残样，小可怜。”
尤馥带着她上楼，楼上还有几个房间，里头摆些人像雕塑，还有几张乱七八糟画，堆在地上。尤馥扫眼地面，颇有些尴尬：“刚刚想收拾干净，结果你来。”
“
也不爱收。”
舒予白笑。
这几天回暖，屋子里湿，尤馥套件长长黑裙，吊带，锁骨凸显，很漂亮。她外头套件薄薄衫，微卷发梢儿轻轻扫着肩，看见舒予白，红唇弯起。
“师妹。”
尤馥下楼，高跟鞋踩着木楼梯，咯噔响。
“刚刚在收拾屋子，你坐。”
尤馥笑笑，而后对那女孩儿说：“去给这个小姐姐倒杯水。”
雪已经化差不多，湿漉漉，舒予白踩着堆枯萎落叶往走，咔擦作响，画室靠山，尤馥画室在片微微湿润朦胧里，旁边有几丛芦苇，轻轻晃。
“师姐。”
舒予白在门，会儿就有人来开门，门站个小姑娘，怯生生看着她。
“你好。”
舒予白瞧着她：“尤馥在
。”
尤馥若有所思地看舒予白眼：“猜是找你。”
舒予白不明所以，
乱七八糟才是常态，哪儿天天整整齐齐。
凌乱才激发创造力嘛，尤馥心想。
画室里股子油墨味儿，有几张画画半，还未干，放那儿晾着，尤馥带着她看自己画人像，张张看，有少女，有老妪，画很好，舒予白面看面和自己比较，落差蛮大。
“给你讲讲。”
尤馥搬过小凳子，坐在那，不着急。
那小女孩儿起身，蹭蹭蹭地跑过去，捏着个塑料杯，去饮水机那给她倒热水，很乖地递给她。
“谢谢。”
舒予白看着她，轻声问：“她多大？”
尤馥笑笑：“小孩儿，读高呢。”
“果然还小啊。”
“老师在楼上。”
小姑娘说。
她性格害羞，转身跑，坐在那边儿木桌子上练习。
尤馥也开始带小徒弟，舒予白瞧着就觉得可爱，小姑娘不知道多大，在那儿坐端端正正，脊背笔直，正练字。舒予白走过去看，她写得手好字，看得出来练很久。
在那儿看会儿，楼上个女人款款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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