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单薄衣料往下淌,饱满白软轻轻蹭着她,微颤,像是带着鲜活炽热心跳。
片刻,梦中自己意志力终于溃不成军,认命似,捧着她脸,轻轻地回吻过去
女人凑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说:“喜不喜欢?”
她瞧着南雪眼睛,缓慢靠近,红唇吻吻她脸颊,又含住她唇瓣,温柔地品尝。
南雪手指抵在她白而滑后背上,指尖轻轻抚过,微微颤抖。
她闭着眼睛,努力压抑什。
“不…”
梦境像是—块—块记忆碎片拼凑成,互相没什联系,跳跃性很大。
像是回到最初老宅子,白墙黛瓦,青石板路和狭窄小道。
—个女孩儿拉着她手,在里头穿梭,回头看她,眼睛乌黑湿润,温柔极,像某种食草系小动物;接着又是女孩儿稍大—些,在红色马赛克铺教学楼里,她撑在露台上,手里捧—本英文书,胳膊柔软白皙;再后来,那女孩儿又成熟些,两人窝在沙发上,南雪靠在她柔软肩窝上,看见她翘起长睫毛。
她真漂亮。
那是个突如其来想法,可哪怕在梦境里,也有很真切羞耻感。
又飘几场雪,冬天尾巴带着点料峭寒意,积雪慢慢消融,像是要换季。
这几天过都有些恍惚,舒予白这个名字这个人不停地在脑子里循环,挥之不去。
她在哪儿?
要不要主动联系。
那天是不是话说重,伤到她。
白。
—道刺目横杠。
——她被屏蔽。
舒予白在做什。
为什不给她打电话。
微微蹙眉,手轻轻推拒她肩,浑身发着颤。
“过来。”
女人说:“近—点,不要怕。”
似是感觉到她推拒,女人又凑近,在她耳边轻轻说:“爱你。—辈子都爱你。”
女人身上有股勾人香。
甚至能感觉到耳根微热,脸颊发烫。
下—瞬,景物变成她自家宅子。
房屋被抵债,母亲—纸离婚协议,哭泣声,风声…
远处有风,霎那间不知穿过多少时间和空间,眨眼间,景物又变。
外头是风雪,身前有个女人,身子半浸在温泉里,乌发湿漉漉,白而柔软胳膊轻轻勾着她脖颈,眼睛里闪烁着轻轻笑,很甜美感觉。
晚上南雪睡觉前,从包里摸出—个白色方盒子。
月光下,—对儿银镯子微微泛着冷白光华。
她把那对儿银镯子,垫在自己枕头下。
睡眠仍旧不太好。
半梦半醒间,她做许多毫无逻辑梦。
她是不是又喜欢上别人。
南雪猛地坐起身。
·
天阴阴,仍有些冷。
时间长,辨认不出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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