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去找老师
？”
南雪低着头，撩起
边
发丝，露出白皙侧脸和樱桃似唇，表情冷淡。
她指尖轻颤，屏幕打开，点开对话框，舒予白留言还在那儿。
“是想找老师来着。”
舒予白也不急，端起茶杯，抿口茶：“萧衣在上课呢
“她叫南雪，是
朋友。”
冬苓被她轻轻揉着脑袋，唇角含笑，似乎是不好意思。
南雪脚步停。
她没看两人，径直走去，坐在边布艺沙发上，过会儿，她才抬眸轻轻瞥眼冬苓。
漆黑眸子带着瞬间敌视。
她也是短发，乌黑发丝闪着冰凉光泽，轻轻耷在锁骨上。肤白如雪，唇如樱桃，似是刚从雪地里走来，鼻尖被冻发红。
她摘下帽子，白羽绒帽檐上沾雪花，整个人夹带寒气。
眼睛也很美。
瞳仁极黑，眼神干净，映着雪光，很明亮。
“她是谁？”
“你怎来？”舒予白问。
冬苓瞬间察觉到这女孩儿特别。
刚才她进来，舒予白目光就变得不样，注意力全凝在她个人身上，甚至下意识用小指撩起侧颊长发，坐直身子。
她是谁？
冬苓有些好奇，顺着舒予白视线看去。
问舒予白意见。舒予白脾气好，耐心，坐她身边，看她画不对，就带她下。
静悄悄。
冰蓝色香炉里袅袅地升起烟。
隐约听见吱呀声。
门开。
只有刹那，像是错觉。
冬苓打个冷战，小声道：“予白姐，你忙，自己来就好。”
冬苓低着头，自己画起来。舒予白站起身，在边看会儿，画还蛮好。
她于是走去，坐在南雪旁边。
外头扫雪徐姨进来，见又来客人，忙为两人沏茶。瓷杯微烫，上好龙井，白雾里散着清香。
南雪瞥眼冬苓，慢条斯理地走去。
“你是说冬苓？”
舒予白道：“她是萧衣学生，在勾线呢。”
冬苓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年轻女孩儿，笑时候眼睛像月牙儿，弯弯，笑容里带着温度，和这个年纪才有直率。
舒予白揉揉冬苓脑袋，和她介绍：
门口人穿着件白色短羽绒，在地毯上抖落靴子上积雪，接着直起身。
她往里走步。
淡橘色光线霎那间照亮她鼻尖。
高挑，神色冷淡。
年纪极轻。
冬苓回过头，瞧见个清清冷冷青石板路上，站着个高挑女孩儿。逆光，看不清表情，她目光似凝聚在两人叠着手上。
“姐姐。”
轻轻声音，似带着点情绪。
舒予白回头看，手抖，画笔在纸上留下道长痕。
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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