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两只攥住过很多危险武器白皙手掌扣得紧紧,稳稳压制在被粉红色发丝盖住半截小巧耳朵两侧,然后低下头去,用印着毒蛇牙齿蛇信去舔舐已经有些涣散粉瞳。
——夏野话,现在根本看不出来有多在行,或者非常游刃有余……倒不如说,其实在进入状态后,和之前格外强势下药强推相比较,表现几乎完全不样。
就是,有点意外……很符合第次被带入这种世界初次尝试者状态,甚至在刺激感积累多时候,完全由本能主导,所以看起来有点让人想要更过分对待退缩。
做之前很热烈地邀请,几乎让人有稍微恶质地怀疑有没有可能是bitch工口系,但是真做
是很普通东西,但是在做这种事情时候,就好像点就爆催化剂,能让胸腔里涌动血液更热更烫,固定住肩膀或者腰手指也忍不住用力,留下捏得瞬间没回血而有点发白指印。
他还想看,更红……更细……更规律点……
就像月老牵缘留下来红线,无论是漫画还是番剧中都经常出现,在暗色背景里泛着微亮光,模模糊糊地缠在两个人指尖,或者密密麻麻绕在个人身上。
如果可以具现化出来,那就是细细红绳。
条会很细,也很脆弱,说不定稍微用力就会崩断,不过就像十根筷子要比根筷子难折超过十倍,如果好多圈在密密麻麻地绕住,那应该也是可以称之为“坚韧”程度吧?
狗卷棘有看到过妻夏野捞起捧血液时候,鲜红血流细细地从指缝漏出去,那个时候他目光就怔忪地盯着,白皙指尖漏出着条条红色水流,乍看上去就像缠绕着抓起捧红线,松松垮垮地绕在指尖,红和白对比格外明显。
……当然,那个时候也才是刚见面,他会愣神也不是现在这种思维越跑越偏情况,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初中生好凶残下手好果断”,被色彩冲击到景象只有在后来才会蒙上股别色彩,比如现在。
空气中温度在不停攀升,明明是已经在接近冬日深秋里,但宿舍气温却能让两个人身上都蒙上层细密薄汗,狗卷棘从喉咙里叹出口气,细细汗水顺着他脖颈淌着,然后滑过锁骨,反着亮晶晶光。
——昨天时候,因为被药效影响到,所以已经算得上神智不太清醒,忽略很多东西,但是今天又次话……能发现许多状况。
同样是十指相扣姿势,他难得反扣着夏野指缝,并且没有得到更加有侵略性回应,白皙纤细手指松松蜷着,好像都没有力气反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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