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忍不住抹把汗——他就说嘛!怎可能被那过分地折腾之后还像没
“说起来,棘君,今天们都会迟到呢。”
身上横亘着若干牙印红痕或者指印,但是动作丝毫看不出勉强,狗卷棘怀疑自己地看着妻夏野顶着还在毛绒绒乱翘头发,动作利索地爬起,好像什也没发生样翻身下床,甚至还在晃悠着呆毛神采奕奕地和他讲话:
“棘君觉得口干吗?书上说第二天都会口渴,所以早就准备好保温水杯……欸?”
轻快软糯声音在脚底触地后戛然而止,并且极其迅速地尾调变轻,并且扭转为茫然和诧异,刚刚看上去还丝毫不受影响粉毛猫露出迷茫神色,原因无它,只不过是他踩在地面上之后,连丝迟疑都没有,非常顺理成章地,宛如没有知觉样地,软软滑下瘫坐在地上而已。
妻夏野委顿在地上,先是自己愣几秒钟,然后格外困惑地回过头,和同样没反应过来银发二年生对视,然后迷茫地小声开口:
出来昨天晚上被做到意识模糊还被拽着不让睡,完全没有丝毫“被折腾很惨”模样。
妻夏野开开心心地向着咒言师怀里拱拱,然后顶着红扑扑脸蛋说:
“早安贴贴!棘君昨晚感觉怎样,舒服吗?”
——连声音都只是刚开口带点沙哑,之后就清亮得和平时没什区别,完全听不出来有没有昨天晚上被强制要求着“哭出来”后遗症。
——怎回事,他记错吗?昨天晚上没有把夏野折腾到很惨吗?
“脚……没有力气,感觉好奇怪?”
“……”
狗卷棘先是跟着愣,然后紧接着,热度从脖子瞬间蒸腾到头顶,耳根彻底红个彻底,连忙慌乱地翻身下床,把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发生什粉毛猫捞起来,火速塞回被子里:
“鲣鲣鲣鲣鱼干!金枪鱼!大芥金枪鱼!”
——夏野你你你好好休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不舒服吗!有什事来就好,你不要乱动,不要乱动……
“……鲑,鲑鱼?”
——……他还好?不,他确很舒服,但是夏野你现在状况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啊?
狗卷棘表情渐渐空茫起来,他想着书上说好像不对啊,说好下面那个第二天早上根本下不来床呢,说好哭半宿绝对会嗓子沙哑说不出话呢,说好承受那方会浑身酸痛呢?夏野药不会还带致幻效果吧,说起来他其实也有点身体酸软……
再想下去有点细思恐极,于是狗卷棘翻身坐起来仔细感受下,确认只是类似俯卧撑做多疲累,这才松口气。
……所以,里番其实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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