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温度异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凉意温度都被赶走样,狗卷棘觉得哪里都热,热得胃袋里都在烧火,热度顺着向下走,掌心死死扣着有点薄肩膀头,抓得白皙肩膀上印着格外清晰手印。
其实只能用作情趣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按下去时候,就随手摘下来,毫不在意地扔在旁被褥里,故意做坏事粉毛猫张着口,小口小口地喘气,粉红色舌尖半搭在小小下排牙齿上,看起来很好咬。
于是他浑浑噩噩地低下头,用牙齿扯着小小舌尖拽出来点,然后吞进自己口腔,绵绵地吮吸着。
耳边又能听到像幼猫样轻轻哼声,哼地他脑子越发滚烫,狗卷棘慢半拍心想,别再发出声音,现在就已经糟糕得不得,这样下去,不管是上边还是下边,明天谁都别想起床。
温暖鼻息吹在他鼻尖,带上层薄薄水雾,和妻夏野果断狠绝直接下药把人放倒行为不同,在这种情况下,这只能把猎物喉管楼咬断粉毛猫表现得格外温顺。
接吻会乖乖吐出软软舌尖,压着肩膀头向下按时能会意地躺倒,就连口咬在颈侧,或者后颈,也只是攥紧自己手心里床单布料,然后潮红着脸自己喘气,完全体现不出丝毫攻击性。
但是……
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下手更重,可以随意搓圆揉扁,无论怎折腾都很温顺地配合话……
就很想要弄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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