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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没人知道面上摆着无辜乖巧表情妻夏野心里在开什云霄飞车,而另侧,不清楚自己距离小黑屋已经达到很危险距离,狗卷棘也有点心
狗卷棘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夏野最近也越来越过分,说不定哪天就会成真……他道德底线真已经被冲击得摇摇欲坠,等夏野成年恐怕会成为个格外艰巨任务,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真是个未知数。
然而他已经佛系地觉得无所谓,妻夏野却突然耳朵抖,眨巴着粉红色猫眼看过去。
『所以说,没错吧?连胖达前辈也这觉得。』
『和棘君,明明早就应该属于彼此,成为最亲密关系。』
头顶扣着个帽子,把惹眼猫耳藏在帽子里,学校制服外套外面又披上件长款风衣,为挡住尾巴,妻夏野面无表情地踢踢地面,然后用眼角余光去扫很没有精神咒言师。
极。
大概是咒言作用,所以连突兀起身都没有吵醒他,于是狗卷棘默默地又躺倒回去——梦里什都有,不就是做个奇怪梦,不应该让它影响自己休息。
别地方都很正常,除手背有点烫。
***
“棘,就算们都知道猫耳是多美好东西……但是该有休息还是要有啊。”
『明明已经到那种程度……还在顾忌什?』
在咒言师察觉之前,妻夏野慢悠悠地把目光收回来,他眸色有点暗沉,粉瞳里好像蒙层霾,灰扑扑,似乎做出什打算。
『这样话,棘君想法……就不要再考虑吧?』
『没什可顾忌,也没什好犹豫,棘君老是不肯踏出那步,那就只能做出些措施,由来踏出那步。』
『……说起来,今天过去之后,就是棘君生日,要送给他个难忘生日礼物才行。』
第二天,大概是乙骨忧太真去胖达房间起挤着睡觉,又或者是这只满脑子黄色棉花熊猫自己脑补什东西,总之,在看到狗卷棘眼下阴影后,他用毫不意外语气这说道。
“……”
这次狗卷棘也懒得再反驳“鲣鱼干”,怏怏地抬眼,用郁结紫眸瞥眼同学,就又重新挪回来,目视前方不动弹。
毕竟他否定实在是太过于无力,以这种状态,这种背景,说实话把旁观者换成他自己,他自己都不信,所以根本就完全没办法解释。
——他又能怎办呢?胖达可是早在姐妹校交流赛上就以为他们什都做过,甚至开口第句直接问“做过多少次”,而不是“做到什程度”……这还解释什,随便误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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