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
阎樟恶狠狠地瞪长椅上那群人眼,才抬腿追上去。
他跟在阎鹤身后气愤道:“小叔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阎家不三不四亲戚多,当初阎鹤接管公司时,手段狠厉,几乎不留任何情面清洗番决策层,踢走不少阎家人。
那些人心眼小,平日里又最爱煽风点火,因为掌权人不留情面,他们表面上迎合奉承,背地里指不定怎咒骂阎鹤。
阎樟自然清楚自己小叔是什样人,但这些话出自血缘之口,加上家族中确实不少亲戚在默默疏远阎鹤,他担心阎鹤听这些话要往心里去。
没过多久,病房里人便都出病房。
病房外长椅上人没料到病房里人出来得那快,三三两两还在叹息议论着病房里事。
“阎舒家平时跟阎鹤走得那近,她家小孩不出事才怪……”
“早早就劝过阎舒,让她不要跟阎鹤那孩子走得那近,她偏不听,说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人家亲哥都躲到国外不回来,阎舒还逢年过节就让阎鹤去她家吃饭。”
“知道他如今在外游历,但是说不定你去求他,他就能回来呢?”
“你小时候那次也离魂,弘白大师不是把你魂魄给找回来吗?”
女人起身,她嗓音哀求道:“小鹤,宁宁他还那小……”
“他向身体都不太好,如今又离魂那久……”
阎舒身后丈夫似乎是疲惫到极点,他面色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够小舒。”
人心都是肉长。
这些诋毁话就连阎樟听都觉得伤人得很。
阎樟小心翼翼道:“小叔,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电梯里,阎鹤将佛珠拨到虎口,指尖捻着佛珠,并不说话。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
“看就是时间久,阎舒家那孩子被克,才会离魂……”
“可怜啊,那孩子才五岁吧……听大师说离魂离久可是回不来。”
轻微讨论声如同嗡嗡,阎樟向听不得诋毁他小叔话,立马瞪着眼咬牙道:“说什呢”
长廊里人顿时噤声,面色不大自然地望着走出来男人。
他穿着黑色西装,神色淡漠,没给长椅上那群人眼神,便抬腿朝着长廊走去。
“根本就没有离魂这回事,如今招魂招那久根本就没有用。”
“看明天就办理转院手术,宁宁在国内检查不出来,就去国外检查,总能检查出为什会昏迷。”
病房寂静几分钟,男人抬头,勉强挤出个笑哑声道:“大家先回去吧。”
“跟小舒商量下该怎办。”
话到这里,病房里人都能听出来是赶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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