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虚着眼睛问旁边的贺辞东：“你故意的？”
贺辞东摇头。
“姜川呢？”岑景又问。
贺辞东：“找他有事？”
“我只是觉得，如果他在，能动手打他一顿也是好的。”
露出半张脸，一脸歉意看着他的女孩儿，现在埋在他腰间，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岑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反倒是贺辞东拉了她一下，皱眉：“怎么横冲直撞的。”
女孩儿抬起一张哭得鼻子眼睛全部泛红的脸，仰头看着岑景说：“对不起。”
这道歉明显不是因为刚刚撞了他。
总好过同时面对好几个红着眼睛的女人。
岑景瞪了贺辞东好几眼。
还不承认。
这人绝对特么故意的。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岑景遇见她，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很多事情朝着不能预料的方向前进了。
但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岑景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笑：“没事，不用对不起。”
岑景说完抬头，然后就看见对面另外两个红着眼的女人。
陈嫂和于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