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岑景抓住旁边沐浴露罐子砸过去。
“出去!”
贺辞东偏头躲开,两步上前,句话没说直接将岑景从浴缸里薅出来。
哗啦水声中,两人衣服全部打湿。
岑景揪着他衣领:“贺辞东□□大爷!”
岑景:“贺总可是有过前科,现如今还有段视频落在你手里不是吗?”
他没发现自己因为药物和冷水刺激,说话带着丝轻颤。
甚至眼神都难以聚焦,却固执地圈地盘对每个靠近人都抱着敌意。
抛开最初是岑景先给贺辞东下药这个前提,贺辞东此刻才俞加清楚,这人是有多理智分明。他能临到头还跟你虚与委蛇,但每笔烂账,他都记在心里。
贺辞东:“视频你要随时可以给你。”
岑景问贺辞东:“老板,现在怎办?”
贺辞东收回视线:“你联系临舟那边,随时待命。”
“好。”
岑景挪进浴室,泡进冷水里那刻打个激灵,他感觉到自己身上沸腾血液正在凝结,情绪稳定下来。不过药物效果却收效甚微。
不到两分钟,浴室门被推开。
对方视若无睹,打横将他抱起大步往门外走,“省省你力气,再让听见你骂句,就真把你扒光再拍段。”在门口处垂眸看他,加句:“连条底裤都不会给你留那种。”
他对那个画面和那件事情始末没有兴趣。
之前不给,大概是他理直气壮找他要表情,比视频本身更具有意义。
“可不信。”岑景手抓着浴缸边缘,他身上衬衣因为沾水变得透明,手血迹沿着边缘滑进水里散开,神色却镇定,“之前提醒注意岑戴文事应该谢谢你,但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捏紧手,呼吸,闭眼动作,都显示他在忍耐。
忍耐自己彻底失控后狼狈不堪。
岑景泡在浴缸里,湿着头发和站在门边贺辞东四目相对。
他侧脸血痕已经没再流血,但印子印在张惨白脸上格外显眼。
贺辞东:“你需要去医院。”
“凭什相信你?”岑景冷眼问。
他刚刚经历场过于恶心经历,几乎勾起心底最阴暗想法,将切屏蔽在外,竖起浑身利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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