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笑笑,“还行,麻烦。”
“没什麻烦,分内之事。”卫临舟也跟着笑下。
岑景发现卫临舟这人装得还挺像那回事儿,书里所描述卫临舟本身就是个挺笑里藏刀家伙,很少直接把对个人情绪和看法挂在脸上。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即使岑景猜测他对自己印象不咋地,但此时此刻,他们依然能看起来派和谐。
岑景嘴角都僵,呵呵两声问:“您确定?”
“这有什不确定,你说你们两个也不知道闹什别扭,结婚也不住在起。可看辞东最近还是长进不少,知道关心你,医生也是他联系。”
岑景只能配合着赔笑。
心想陈嫂得亏不知道昨天晚上贺辞东说什。
估计是怕他烧死在这里,所以才请人过来。
岑景:“……”
他摸摸自己额头,是有些烫。
但对于贺辞东进他房间而他无所知这件事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进来干嘛?
陈嫂还在念念叨叨:“会儿就会有医生来给你输液,给你炖汤在楼下,待会儿喝完再吃药。”
太好,外面下着雨。
喉咙又干又痛,咽口水像是在吞刀片样拉嗓子。
岑景翻身下床时候正好陈嫂端着杯牛奶进来。
“诶,你起来干什?”陈嫂连忙走过来说:“你发着烧呢。”
“知道。”岑景笑下,“没事。”
医生像医生,病人像病人。
卫临舟熟练地取出药品和吊针,边说:“你就是病毒感
岑景对于要来人其实已经有大概预测,所以见到卫临舟时候倒也没觉得有多惊讶。
岑景和他有过面之缘,也是在别墅里。
但今天还好,没有姜川,也没有姚闻予。
贺辞东估计也上班去。
“感觉怎样?”卫临舟提着药箱从门口进来时候尽职尽责地问道。
岑景拗不过,任由陈嫂把他塞回被子里。
“谢谢你啊陈嫂,你最好。”
“你们个两个听点话就很好。”陈嫂佯装瞪他眼说:“尤其是你。”
“是是是,以后保证听话。”
陈嫂满意,边督促他把牛奶喝完,边拍拍他手笑着说:“不过觉得辞东会心疼人。”
“还说没事啊。”
陈嫂走到床头位置,把牛奶放在柜子上拉着他重新坐下。
边摸着他额头。没好气地说:“早上烧得叫都叫不醒。要不是辞东过来看你眼,看你今儿不得烧傻才怪。”
岑景差点把刚喝进去牛奶喷出来,“贺辞东来过?”
“对啊。”陈嫂说:“大概七点左右时候,他突然下楼说你发烧,们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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