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两人进酒店房间,池说先在沙发上坐下来,而贺临笛直接趴在床上。
灯没开全,太亮两人也不适应,池说闭着眼睛缓着身体疲惫。
贺临笛脸埋在被子上,她声音闷闷:“们明天去哪儿?”
她们明天下午四点半飞机,两点时候就得出发去机场。
池说摇下头:“不知道。”她打个呵欠,“觉得有可能觉睡醒就到中午,吃个饭就可以去机场。”
“能够不掩藏自己情意,就很勇敢。”
“只是有点不明白。”
贺临笛把手机放下:“你问。”
“可能是小气小心眼,不懂你跟丁妙然为什分手以后关系还能这好,她婚礼你请假半个月。”
“因为……”贺临笛没有回答,“回酒店再告诉你吧。”
在起以来,两个人情感表达就没之前那样热烈,起码跟表白当晚比起来,情话是要少许多,并且般说时候,还要伴随着过往暗恋时光,就还掺杂些心酸在里面。
所以池说这句话让贺临笛听之后,眼睛就忍不住亮起来,她伸出手,握住池说,大拇指指腹在池说手背上摩挲几下,笑着道:“也是。”
池说也跟着翘起唇角:“快吃饭吧。”
贺临笛“嗯”声,收回自己手,说道:“妙然也给发消息过来。”
“说什?”
贺临笛翻个身,她右手臂撑起自己脑袋,看着几米外池说:“们麓城之旅就这样结束吗?”
池说睁开眼,看向她,她旁边挨着开着立式台灯,灯光照在她脸上,表情连带着眼神都多层朦胧:“难道你明天想要早起然后出去玩吗?”
贺临笛沉吟会儿,她副认真思考样子
“好。”
气氛就因丁妙然发生点变化,两人之间感觉都有点微妙,回去路上也都要比来时候安静些。
池说找个话题,她看着自己手机上步数:“今天走两万多步。”
“也差不多。”贺临笛把自己手机界面上显示给她看,“腿都不是自己。”
“嗯。”
贺临笛滑着手机看着上面消息,她嘴唇张张:“她说比以前勇敢。”
“可是……”池说迟疑地道,“觉得你们在起时候也很勇敢。”
池说又开始翻旧账,或许也不是翻旧账,她就是提下。
实际上当时她就是这觉得,那时候大家对LGBT还不怎解,贺临笛和丁妙然大大方方地在起没有半点担心和害怕样子,这让池说当时非常惊讶。
“是吗?”贺临笛回想下,“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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