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轻哼着歌,挎上自己包,跟着夏周她们几个下楼。
写字楼大门已经没有再像几天前下雨那样堵着,周围脚步匆匆,池说跟她们道别,自己去等公交车。
但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道声音,池说听出来,是何修齐。
他似乎还未褪去少年稚嫩,声音有些明朗:“小池姐!”
池说耳朵尖,听见这声音就停下脚步,她转过身,看见何修齐朝着她小跑过来,清俊脸上洋溢着谁都能看出来喜悦。
她又在椅子上坐下来,贺临笛手中洗牌动作停,换成发牌,只是贺临笛只发给自己个人,共发好几列。
夏周好奇地问:“笛笛,你做什呢?”
贺临笛没把目光从牌上移开:“自闭。”她说,“玩下钓鱼。”
池说正在喝咖啡,听见贺临笛回答被呛下,因为贺临笛声音虽然有些轻有些小,但却带许多委屈。
夏周也是愣,而后笑起来,边笑边转头骂池说:“说说,你就不能让着们吗!你看看你!把笛笛欺负成什样?”
叠牌,她抓下自己马尾,看着池说脸不可置信:“说说,赌/神转世?”
池说打牌时候气场全出来,她下巴微扬,脸骄傲:“以前戒掉斗地主原因就是无敌手。”
她说这话时候是看着贺临笛,因为贺临笛输得塌糊涂,完全没有点还手之力。
围观群众发出邀请:“下次有机会起打。”
“好啊。”池说应下来,笑着说,“但是像贺临笛这样水平,就别喊。”
池说微笑着问:“有什事吗?”
池说擦下自己嘴,轻哼声:“就不让。”她说,“这也是没赌钱,不然收款二维码都摆上来。”
中午时间晃而过,没多久贺临笛回自己公司,池说也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贺临笛离开之前,还把那副扑克牌带上,大概率是不想让自己菜证据留下。
池说想到这个可能就忍不住笑,由于中午大获全胜,她个下午心情都极好,扫周上班苦闷。
五点半,准时下班。
她意思很直白,就是说贺临笛太菜,池说自己说完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本来因为到中午还有点睡意,现在倒是精神十足。
夏周松口气:“还好没说水平低。”
池说:“”她立马补充句,“你也菜。”
她们不打,围观群众也散,池说起身去给自己接杯咖啡。
回来时候看见贺临笛正在洗牌,副红色底扑克牌在她手中折叠翻越,和她白皙双手形成强烈色彩对比,池说不可察觉地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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