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心一横,终究是把电话放到耳边,说了一句:“他在哪个房间?”
亲耳听到的时候,难免露出些许受伤的神色:“既然笙笙不愿意,我就不标记。”
他抬手撩了撩阮笙的湿发,道:“之前那次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我会学着,尊重笙笙的意愿,永远记着,绝不违抗。”
阮笙愣了愣,他讶异地看向傅元灼,发现男生表情认真严肃,不像是说假话诓骗他的样子,他微微蹙了眉,心里还是不太相信。
车子很快就到了酒店门口,前面的司机立即下车给他们打伞,阮笙飞快地走进酒店,把傅元灼远远甩在身后。
傅元灼让司机撑着伞跟上阮笙,自己淋了几十米的雨,浑身湿漉漉的。
阮笙快要进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暗暗道了句活该。
结果到了晚上,阮笙突然接到酒店前台的电话,发现遭罪的人其实是自己。
“请问您是阮先生吗?是这样的,住在二楼的客人傅先生现在发了高烧,我们联系不上他的两名助手,傅先生说您是他的朋友,请问您现在有空来一趟吗?”
阮笙眉心一皱,拿着电话的手放下又抬起,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还是迟迟说不出来。
前台服务员又问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