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受伤,傅元灼能默许他靠近上药,大概也是因为伤太重吧。
阮笙吸吸鼻子,转到傅元灼身后,给伤口贴上最后节绷带。
“还疼吗?”
眼前少年发丝凌乱,苍白到病态脸庞透着棱角分明冷峻,宛如深潭般黑眸倒映着阮笙身影。
听到阮笙声音,傅元灼因为疼痛而涣散眼神微微凛,锁住阮笙喉咙掌心稍稍松开,但还是保持着戒备姿势。
阮笙看他醒过来,心里担忧和愧疚齐齐涌出,清澈眼眸瞬间凝结出泪珠,挂在纤长卷翘睫毛上,仿佛澄澈透明水晶落在上面。
“对、对不起……”他啜泣着,委屈巴巴道,“醒太迟,还分不清方向,到那晚才找到你,害你受这重伤。”
滚烫泪水落到傅元灼手背上,他冰冷黑眸闪闪。
儿院里,院长根本不听阮笙辩解,对于他们惹怒客人行为很是气愤,无视两人遭遇,惩罚原身和傅元灼关两天小黑屋,说是要让他们学会,怎样做个乖孩子。
傅元灼进小黑屋就昏迷不省人事,阮笙便偷偷让小伙伴捎来纱布和药膏,准备给傅元灼包扎下伤口。
他从小娇生惯养长大,还没处理过这样伤口,时间手心都在冒汗。
阮笙深吸口气,止住眼角酸意,半跪下来,抬手动作轻柔地掀开少年后颈上碎发,抬眼便看到红紫斑驳腺体。
淡淡草木香气从破损伤口溢出来,夹杂着些许辛烈苦味。
阮笙还是止不住哭,磕磕绊绊道:“你放心,定要去举报那两个伤害你禽兽,让他们得到应有惩罚。”
傅元灼没有说话,似乎是疼得太狠,他不住地打着冷颤。
阮笙立即担心道:“是不是伤口疼?你快转过去,帮你上药。”
傅元灼沉默几秒,在阮笙满是担忧不安眼神中,缓缓垂下眼眸,松开锁住阮笙手。
阮笙知道他向都是沉默寡言性格,自从他穿过来,坚持不懈地每天和傅元灼打招呼,也没见傅元灼对他有半点不同。
未分化时信息素是闻不到,只有级别非常高AO,才能发出几近于无信息素味道。
他快速给腺体抹上药膏,手心里早就准备好纱布盖上去,绷带快要粘好时,阮笙突然感觉到手下少年微微挣扎起来。
下秒,阮笙眼前景象瞬间扭转,肩膀处被人死死扣住抵在墙上,对方另只手锁住他喉咙,压得阮笙喘不过气来。
他猛地咳嗽起来,白皙脸颊涨得通红,微翘眼尾挂着泪珠,泛着动人殷色,整张小脸可怜极。
“你……你醒?”阮笙看向傅元灼,断断续续地艰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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