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还是第次喝茅台,他打开瓶盖,给自己倒杯,又给霍境倒杯。倒完酒,贺青端起酒杯对霍境道:“你帮这大忙,还没有好好感谢你,这杯酒敬你。”
霍境拿起酒杯,贺青和他碰下,抬头饮而尽。
贺青这杯酒喝得豪爽,喝得眉头都没眨下。霍境看着他喝完,也把酒杯里酒喝。他刚喝完,贺青又给他斟第二杯。
“这杯是敬们俩。能够交你这个朋友,很开心。”贺青笑着说完,酒杯就碰在霍境酒杯上。
酒杯碰撞间,霍境问贺青:“你酒量怎样?”
贺青,抬头看着他。
“所以能救得你母亲,很开心。”
从霍境出手帮助他开始,自始至终霍境对于帮他这件事只说是举手之劳,并没有其他意思。但是现在,霍境第次说他父母事情,也让贺青知道他当时帮他应该也是有弥补他没有能救得自己母亲这个层面在。
他没能救得自己母亲,所以能救得他母亲他很开心。这是个人对另个人善意和同理心,这种漫不经心流露,比直接说出来更打动人心。
贺青望着餐桌对面贺青,沉默半晌后,冲他笑笑:“有酒?”
“还可以。”贺青笑着说-
餐厅里觥筹交错,酒杯碰撞,酒香和饭菜香气在柔和灯光下都覆层暖意。不知过多久,餐厅里声音渐渐沉寂。
霍境坐在餐桌旁,对面贺青靠在椅背上,他微歪着脑袋,紧闭着双眼已经没声音。
他喝醉。
霍境抬眸:“你要喝?”
“嗯。你救母亲,想敬你杯酒。”贺青笑道。
贺青这说,霍境看他眼,应声:“红酒还是白酒?”
“白酒吧。”
霍境拿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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