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喻近期回答道,“只是去见朋友。”
现在大概是早上十点样子,天空中挂着轮太阳,不过现在才三月底,阳光还很温柔,没有夏天那毒辣。
但喻近期还是举把太阳伞,她回答问题时候,还举在傅可头顶,以免傅可晒到。
童宁
换衣服换鞋,就下楼。
不过让傅可意外是,刚好遇到喻近期。
她穿着身休闲装,跨个包,脸上化妆,是出门打扮。
跟喻近期眼神都对上,怎也不能装作没看见。
傅可几乎是立马调整状态。
“心情不好原因又分工作、生活和感情,你才发工资没几天,按理说还在开心,生活上现在在你这蹭住,也没发现什异常,那不就只剩下感情吗,你……”
傅可擦着嘴巴:“童宁,你烦不烦啊?话怎那多。”
“被说中吧。”
傅可又洗着脸,她闭上眼睛,眼前又是跑车、玫瑰和男人。
她抽过边洗面巾,轻轻吐露声叹息:“只是有些受挫。”
“哎,不知道。”傅可进浴室,拿过牙刷,挤着牙膏时候又说,“觉得现在这状态不太行,对景寒暂时没想法,却还答应她去看花,那不就是吊着她吗?”
童宁靠着浴室门口:“你也知道哦。”
她想起来件事情:“你之前不还说你要去把个女生睡吗?到底睡到没啊?”
傅可嘴里有牙膏沫,她刷着牙,缓缓摇头。
童宁双臂环着,她认真地道:“可可,要不算,别到时候栽进去。”
她绽放出个笑容:“喻翻译。”
她问:“去约会吗?”
童宁稍微凑过来:“这谁啊?”
“公司新请翻译。”
她们在这小声谈话期间,喻近期已经走过来,距离近到已经站在傅可面前。
可能是水进眼睛,她眼眶有丝酸涩感:“以为很解她。”
她微微低下头,轻咳下:“算,别说这个,要去外面吃早饭,你要不要起?”
“行啊,就等你。”
“会儿给景寒发消息,还是拒绝她吧。”
“不想吊着别人。”
浴室很干净,也很宽敞,傅可面前洗漱台不小,闻言她吐掉口中牙膏沫,侧过头看着童宁,嘴角扬:“怎会?”
“你就说吧,你昨晚喝酒,是不是跟她有关。”童宁问得直接。
傅可拿着杯子继续漱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童宁这人有时候不靠谱,但多数时候眼神还是很毒。
童宁也不管她逃避,自己说自己:“来,给你捋捋,首先你不怎喝酒,主动说喝酒情况,就只有心情不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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