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不觉得这样弄,自己有力气付余下。
埋着枕头,模糊,“不。”
“不什?”
“不补。”
餍足人,手滑过流畅脊背,隐没到被子里。靠上来,轻啄带指痕红印后脖颈,“身体养好,就不欺负你,但要是不补,利息再加倍。”
贴着后颈告知:“不可以。”
周声已在临界之际,睁开凝结着汗珠眼皮,带着崩溃嗓音,嘶哑:“放开。”
“你这身体好不容易调整到这个程度。”储钦白控制住扭身想要逃开人,自己却下下愈渐更深,说话义正言辞,“对身体不好。”
周声哪受得这个程度。
最狠姿势,却要他用最强意志力。
为周老板服务,不用穿。”
然后抱着人直接走出浴室。
不擦干,不裹身,像抱着湿水鱼直接压进松软被子里。好在房间拉着窗帘,周声才免住脱口而出惊呼。
他是尝过蚀骨万般滋味。
再次触碰,并不如先前羞赧,而多几分游刃有余。
周声被他手摸得敏感颤抖。
侧着头,凌乱不堪,恹恹瞪他:“你这会算账,难怪有钱。”
储钦白从喉咙里笑出声。
吻他,“钱都可以给你,周总不亏。”
周声最终被逼得仰靠在身后人肩头,试图逃离,再被揽着小腹撞回去不让躲。
后来被摆弄成什已经无暇顾及。
意志昏沉得狠,记得自己咬人口。
直到天色渐暗,储钦白终于大发慈悲松手,送他唯场极致巅峰体验。
再告诉他,“利息赶来提前收,就当心软答应周先生分期付要求,下次再补给。”
仰躺着,主动伸手抱住上方人脸侧,拇指擦过储钦白唇,上扬着被热水蒸发绯红眉眼,有兴致般问:“储哥身价这贵,这老板当得寒酸,不知道付不付得起这价?”
“当然付得起?”储钦白啃咬过他作乱指尖,上半身沉下来,哑声,“给周总打折。”
再往上调整空调。
温度蒸发被子上从浴室带出水汽,再被汗液层层洇湿。
周声受不住时,却被盘腿在后人伸手残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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