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整个人意识都涣散的时候,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哑声,“嘴里温度好高。”
周声因为这句话,整个人轰一下真的热起来。
“储钦白。”他恼羞成怒半推拒说:“那是因为我还没好。”
储钦白把人带回来,弯腰低头贴近,低语:“是吗?那再检查检查。”
?”
“问题是没什么问题。”储钦白的手缓缓捻着他左边的耳垂,低声说:“而且这世上没什么如果,就算你没答应,你以为你跑得掉?”
周声睁大眼睛,“我是自由的,你少唬我。”
“现在跟我扯自由。”储钦白嗤笑了声,继续低语,“周声,你不会以为你说的试试,就是像刚刚你说的那样,就躺在一起吧?”
周声也觉察到了他话里的意思。
往上扯了扯被子,“我感冒了。”
“你觉得我不知道你感冒了?”储钦白制止了某人的动作,最后一次好心说明,“让你睡觉你不睡,偏要和我扯什么如果,那就先别睡了。”
他侵略而来的时候,周声条件反射闭了眼睛。
那种溺毙一样的窒息扑面袭来。
唇舌失守,舌根被吸到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