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有事?”储钦白问。
储旭明表情严肃,微微皱皱眉说:“钦白,知道爸有很多做得不对地方。但他年纪也大,是在想,什时候你和安南都能回来,或者叫上周声起,咱们家人好好坐下来,把事情说开。”
“没有什事情是还没有说开。”储钦白平静:“你从小被教养责任大过切,很理解。但是大哥,你扪心自问,你没恨过他?年纪大不是理由,他直打着白手
“储钦白。”储建雄说:“盛宇曾因为你遭到重创,年多过去,看你心里是点愧疚都没有。”
储钦白扬眉:“该有愧疚?”
储建雄用拐杖敲击地板:“逆子!混账东西!”
“爸。”储钦白嘴角带着笑,“上次见面你对婚姻不满,义正言辞得让都觉得你还真是为着想。今天怎转风口?这时候提起公司,是觉得手里股份该还给您,还是说,这才是你真实目?”
“滚!滚出去!”
储安南气疯,开口先问:“念念呢?”
“送回那儿,和周声在起。”储钦白声音波澜不惊,“最迟后天,再不来接人就不管你事。”
储安南听起来是狠松口气。
声音沙哑:“谢谢你,钦白。”
这通电话打得很短暂,储安南得到消息时间尚短,打来也只是为确认儿子信息。
宴会还未曾结束时,储钦白连夜让保镖带走盛念桉,顺带把周声并送回去。
储家老宅大厅里。
宾客这时候已经散尽。
下人收拾完残羹冷炙,全都默默退出去。
储建雄坐在上首主位。
“正好。”储钦白说:“既然大寿过完,是该走。”
储钦白转身时,带笑表情就瞬间冷下来。
他系着腰间扣子,头也不回地出门。
储旭明追到门口。
在储钦白上车前拦住他。
储钦白刚挂上电话,身后就传来杯子砸到地上声音。
储建雄阴翳着双眼,“你们个个非要这和作对?”
储钦白淡定回头,理理衣服下摆说:“大哥听你话继承家业,二姐当初不也听你话从军,还为此和丈夫常年分隔两地。只是觉得他们都够听你话,孩子还小,他人生想过成什样,只能由他自己决定。”
储建雄眼底黑沉。
看着这个小儿子,言不发。
大哥站在他身后旁边。
唯独储钦白随意坐在下面张椅子里,完全没把这严肃氛围看在眼中。
直到凌晨两点,客厅座机尖锐铃声打破气氛。
下人接电话,战战兢兢道:“是二小姐。”
“来接吧。”储钦白放下膝盖,走到电话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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