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听首口琴曲,还是执着于寻找。
究竟是想要印证什,或者找寻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梁斌想到什,开口:“不对啊,既然你是从周声那儿知道,你直接问问他不就行。”
储钦白意味不明:“他也不知道。就算知道点什,要是什都肯乖乖交代,大概也不是他。”
范璇受不:“你在说什啊,什知道不知道。还乖乖交代,人又不是你犯人。”
梁斌很喜欢这曲子:“你从哪里听到?”
“周声那儿。”
作为经纪人,范璇还是很敏锐。
当即把手机拿过来,问他:“又和周声有关,储钦白你在搞什?”
“替他找找这曲子叫什名字。”
“回来!”储钦白把拽住他胳膊,吐气,无奈看他:“你赢,好好洗,别泡太久。”
储钦白拽住人,自己转身利落出门。
站在门口走廊。
随手把之前录好音频,发出去。
同时发消息:找找看,你那儿有没有这首曲子备录。
下颚骨明显凸出下,可见是咬牙切齿。
然后他起身,淡然:“没事,你洗你自己。”
周声皱眉:“……你这算是在挑衅吗?”
“是啊,周总生气?”
周声给他个淡淡眼神:“储哥,今年虚岁二十六。”
储钦白摸摸下巴刚刚被人触碰地方。
想到他那句虚岁二十六,不计较。
呵声:“比起犯人,他看起来更想当祖宗。”
范璇皱眉:“你少糊弄,什曲子这重要?”
是让周声吹出种苍凉感曲子。
仅仅只是他坐在台上样子,就让他不断想起他来影城探班那个下午。
切证据都表明,他就是原来周声。
调查显示没有什双生子。住院医生报告证明,他失忆,性情大变是极有可能。就连基因检测也摆明他就是过去周声。
梁斌收到储钦白消息时候,确实还在录音棚。
范璇正好来给他送宵夜。
范璇莫名其妙道:“搞什?还想进军歌坛?”
“应该不是。”梁斌刚听完录音,给储钦白打个电话:“听旋律,年代应该比较久远。做音乐这多年确实收录不少小众老旧音乐,但这曲子却完全没什印象。倒是可以帮忙找找,但怕是需要时间。”
储钦白:“没事,也不急。”
储钦白皱眉:“然后?”
“不会和你这样年轻人计较。”
好歹两辈子。
加起来比他不知道大多少。
周声要走:“那你自己住这儿吧,找人重新要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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