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钦白挑眉,“你觉得可能吗?”
这时候周声电话响。
看来电名字,周启淙。
周声点接听:“确定是他吗?对,报警,刚下飞机那会儿就有车试图追尾,后来在场馆门口遇袭……没什事,后妈她要闹就让她自己闹好。爸,这事儿交给警察就不归管,至于怎判定,伤害未遂应该也不会很重,你让他进去吃点教训也没什坏处……”
隔着手机都能听见个女人歇斯底里哭叫声。
“用不着这种小东西拿来安慰。”储钦白阻止他反手去拿手,突然弯腰,靠近周声耳朵说:“巴不得他早点去死。”
周声瞳孔微微放大。
两人隔得太近。
周声侧头时候,耳朵甚至轻轻擦过他侧脸。
但周声并没有因为这短暂皮肤接触失神,他在近距离储钦白眼里,看见短暂风卷残云般狠辣和认真。
随意般问:“看起来小时候周启淙对你还不错?”
“也许吧。”周声模棱两可道。
储钦白父子关系僵化,周声也有耳闻。
但他不是随意探听别人隐私人。
他以为储钦白表现得再云淡风轻,必然也会对这种父子关系表示遗憾。
这个小玩意愣好半晌,看向周声。
“是问你给这个东西做什?”
周声:“哄哄你?储哥刚刚看起来心情超差。”
这语气很像陈灯灯。
储钦白无语般摇摇手里小鼓。
周声捏捏眉心,“没什事挂爸。”
“等等。”周启
短暂让人觉得那是错觉。
因为储钦白很快又起身。
恢复他惯常懒洋洋大明星样子,他食指轻轻扫过周声额前头发,勾着嘴角说:“你惊讶表情也挺难得,周总。跟起回去挨骂,这叫什,这叫夫妻体,有难同当。”
周声恢复正常,拍开他手。
看他:“你是妻?”
直到储钦白突然说:“可惜。”
“可惜什?”周声问。
储钦白看着手里小东西:“可惜这世上不是每个为人父男人,都能称之为人。”
他说着突然将小鼓顺着周声后脖颈插进去。
周声惊,回头:“你干什?”
皱眉说:“周声你……觉得今年几岁?”
周声转身继续往前走,边说:“心情好不好又不管你几岁。现在这种工艺品看起来质量都般,小时候有个跟这个差不多小鼓,爸自己做,直带着身边十几年。不管是难时候还是撑不下去时候,只要看到这个心情就好。”
储钦白勾着下面红绳圈。
走在周声身侧半步之遥。
想象他拿着小鼓摇摇晃晃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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