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带着群人,大街上开枪崩人眼都不眨那种。
储钦白像是听见什笑话,他乐道:“说周总,剧组都借不来真玩意儿。知道持枪罪怎判吗?最轻都得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周声看着他不说话。
储钦白单手撑着床,拿着体温枪又故意照着他脑门来下。
然后看着温度道:“体
储钦白神情恢复很快,好似刚刚惊讶只是错觉。
他看着周声说:“体温枪。”
周声没注意具体,听见那个字眼,就道:“不要用枪对着。”
储钦白深深看他眼。
然后曲着长腿随意往床边坐。
没想到此间困于这里,竟然学起这等懒怠习惯。
大约是高热过后原因,嘴里总有种发苦味道。
周声简单洗漱后掀开盖子,闻到清粥香气,才生出点食欲。
拿着勺子慢慢开始吃。
吃大概三分之就停下。
周声趴在被子间,半睁着眼睛看储钦白从门口回来。看他将手里袋子放到边,拉开扇窗帘,再回头利落从长桌夹层里抽出个简易小桌,展开放到床上。
再把袋子拎过来,“醒就起来。”
周声起身,盯着他打开袋子动作。
说:“可以自己吃。”
“当然是你自己吃。”储钦白像是听见什荒唐事,瞥他眼道:“你手好好,难道还想让喂。”
上下掂掂手里东西,开口:“至于?表情搞得像想拿真枪打你样。不用枪对着你,能知道你现在只有嗯……37°8?”
周声把目光挪向他手里东西。
难怪叫枪,形状就有点像。
周声不觉得是自己原因,边盖着粥碗边垂下眼皮,“万是真家伙呢。”
周声觉得储钦白要是穿上军/阀少爷那身皮。
刚好额前传来嘀声。
周声抬眼同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抓住眼前东西往旁边撇。
那个瞬间他眼神微冷。
对上储钦白错愕瞬目光,周声才恍惚回神。
他缓缓松开手,脸比病场感觉还要白上度,干涩问:“刚刚那是什?”
周声绵长地吐出口气。
“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提醒说:“这是床。”
储钦白大概知道他在说什,哂笑声,直接道:“床怎,你躺床上吃饭都没穷讲究,吃你。”
周声看着被塞到手里勺子,默默无话。
不免感慨,小时候家里规矩严格,仅仅是餐桌礼仪,都要讲求尚左尊东,面朝大门是为尊。更别提坐姿规范,食不言,吃饭时不要发出奇怪声音等细节之处。哪怕是他二十多岁时疲于奔忙,也从不曾坐在床上用过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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