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驸马……驸马。”
“快说!”
“是!家殿下只是将驸马软禁,后来……后来,
饶是早有准备,经验老道贾似道也被李娴这句话震慑到,愣半晌没有说话,后个头磕在地上,按照主子交代,复述道:“殿下息怒,家主子说,他反与不反,决定权在殿下您手里。”
“呵……齐王兄真是风趣,怎?还是本宫逼他不成?”
“这……殿下息怒,主子请殿下赴楚地聚。”
李娴紧紧握着四方盒子,此时她早已心急如焚,若是说白发可以伪造,可这黑铁令牌又如何解释?再加上自己连日来不安,更让李娴心慌意乱,只是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向谨慎齐王居然会在尘埃落定后反水!
“本宫问你,驸马如何?”
“楚地信,应该送到陛下那里去才是,你大老远赶来,却送到本宫府上,为何?”
“回殿下,齐王殿下说,只要将东西给殿下您看眼,您就会明白。”
李娴藏在广袖中拳头不由得紧紧:“呈上来。”
“是!”
贾似道又恭敬给李娴磕个头,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方包好锦盒,以膝盖为足,向前挪几步,双手将盒子放到李娴案上,然后又以膝盖退回原地。
个月。
已经连续几日,李娴感到莫名烦躁,已经到食不下咽,夜不安寐程度。
“殿下,楚地来信使,求见殿下!”
李娴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小慈说:“请进来!”
“是!”
“这……”
“若不从实招来,本宫不仅不会到楚地去,还会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你信不信?”
“殿下饶命,小人……驸马……”
李娴下唇已渗出血珠,她却丝毫没感觉到痛,双凤眼死死盯着贾似道。
贾似道此时已经满头是汗,这大长公主气场确不是般人能够承受,反正齐王殿下也没有交代他不准透露驸马消息……
李娴拿过盒子,拨开方布,打开。
看到眼前物件,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李娴,慌。
盒子里放着,是方平淡无奇黑铁令牌,还有缕白发。
李娴狠狠咬咬自己下唇,剧烈疼痛让她重新冷静下来,不过表情虽然恢复之前模样,身体却在轻微颤抖着。
李娴“啪”下关上盒子:“怎?齐王兄这是要反?”
“直接将人带到书房。”
“是。”
“小奴贾似道,参见大长公主殿下。”
李娴眯眯眼:“哦,原来是齐王兄身边忠仆。”
贾似道恭恭敬敬给李娴磕个头:“殿下真是八面玲珑,正是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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