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久于人事,奏请寡人下旨解除婚约,另行嫁娶,娴儿你以为如何?”
未等李娴开口,李珠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手叠于胸前朝着李钊恭恭敬敬的一拜:“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你说。”
“是,儿臣觉得舅舅所言甚是,儿臣适才见到李忠了,一副不久人世的模样;恐怕连大婚之期都未必能熬过去,父皇难道想皇姐守望门寡吗?就算是李忠康复了,父皇怎舍得让皇姐嫁给那样一个人?儿臣第一个不答应!”
“珠儿!”
“皇姐莫要劝我,珠儿虽为储君,但也是皇姐的亲弟弟,两年前珠儿年幼不懂事,未曾劝过;如今珠儿长大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往火坑里跳,皇姐你何错之有?为什么要冒险去承受望门寡的污声?父皇,若是母后尚在,该有多伤心?珠儿求父皇为皇姐做主!”
李珠说完“咚”的一声跪在了下去,黑色的广袖平摊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