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洗漱完毕,命虎子将锦盒呈上。
适才林飞星眼神,李娴见过;每当她和李忠独处时候,李忠经常会用那样眼神注视她。
相对于李忠大胆和炙热,林飞星眼神里夹渣几分其他东西,李娴尚且没有品味清楚,那最后抹慌乱神情她却是看清楚。
怎,堂堂北境最年轻将军,也会有怕吗?
明明知道本宫已经许旁人,竟也会起非分之想吗?
思来想去,李娴却恍然发现自己对林飞星竟是出奇包容!
林挽月紧张到绷直身体,就连呼吸都变小心翼翼。
林挽月感觉,此时此刻李娴托着仿佛不是自己那布满老茧手,而是她疯狂跳动炙热心脏。
每下肌肤上触碰,都仿佛是拂在林挽月心上。
痒痒,无比骚动,她想要逃,又渴望再多些。
“好,回到府上让丫鬟再帮你处理下,上些金疮药好会快些。”
轻轻叹口气,拿出方绢帕,握着林飞星受伤右手,意欲包扎。
“万万使不得,飞星自己来便是!”
“莫要逞强,伤在手指上,你自己如何包扎。”
说话间,李娴已经轻轻擦拭掉伤口周边鲜血,开始包扎。
李娴将林飞星手握在手中,入手是无比粗糙触感,纵观李娴十八年记忆,还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粗糙手。
适才,林飞星那样眼神,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冒犯;可是,当她看着林飞星逃走背影,却发现自己心里并没有厌恶感觉。
明明,这人是有隐疾呢?难道也会起非分念头吗?
李娴心情有些复杂。
翌日
林挽月刚刚睡醒,就有下人通报说:有人送来个锦盒。
李娴抬起头,对上林飞星眼。
林挽月怎也没想到李娴会突然抬头,自己思绪和情感全都写在眼中还来不及掩饰,便被人家瞧去。
“多谢公主!”
林挽月用极快速度抽回手,转身,飞也似地离开,什礼节都顾不上。
李娴却站在原地看着林飞星逃走背影,勾勾嘴角。
林飞星手指下面几个肉丘,早就变成几块高高隆起微微有些发黄硬茧,五个手指上,以及虎口处也尽是粗糙茧。
射箭勾弦拇指上茧最厚,像只小蚕般卧在那里,清晰可见。
如今这小蚕形状硬茧,被生生从中间切开,也多亏这层突起茧起到“扳指”作用,不然这手指恐怕要伤更深!
林挽月两颊滚烫,偷偷打量正低着头专心为自己包扎李娴。
李娴双手犹如丝般柔软,林挽月觉得她手指拂过地方,就像缎带划过般,细腻,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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