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可知你大挂免战牌消息不日就会传回朝中,父皇性子你是最解不过,如今你屡次战败他已经赐下尚方宝剑授权娴儿“便宜行事”,舅舅这些年来直守在边关,母后仙逝后恐怕这朝中再也没有肯为舅舅您说句公道话人,舅舅,您是和珠儿亲舅舅,娴儿说事情舅舅难道还不重新考虑下吗?”
听李娴话,李沐沉默良久,无奈叹口气,仿佛脸上皱纹也深些,最后才悠悠回到:“你外公和先帝是八拜之交,与圣上可以说是自幼起长大,他性子又怎会不知?在他心中:离国乃四方大国,礼仪之邦,怎能对蛮夷之地大挂免战牌?早在免战牌挂上去刻,舅舅就已经预料到所面
林宇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心想这下死定……
而李沐和李娴则是面面相觑,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什好。
最后李沐有些尴尬看看站在自己身旁尚未出阁侄女,朝着林宇挥挥手:“滚出去!”
听到李沐话林宇如蒙大赦,连朝着李沐磕数个响头:“谢谢大帅。”随后飞也似地退出营帐。
短暂沉默过后,李娴再次开口道:“舅舅可信这林宇之言?”
“这林宇说林飞星见过,依看他确实不可能是敌国细作,虽然推辞军功有些让人怀疑,但是若林宇刚才说是真,那也就说通,这林飞星两年前只身投军,原因是他所在村子被匈奴屠戮殆尽,他恰巧不在村中才躲过劫,后来曾经派人去看过,整个村子情况和林飞星所说般无二。”
“原来是这样……那这林宇适才所说均是属实?”
“嗯。”李沐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林飞星确是难得见人才,军之所以这阵子屡战屡败,就是因为匈奴军中确实出现个非常厉害指挥官,行军布阵全无章法可寻,鬼谋之计出神入化,而说来惭愧,这些情况第个发现人就是这个林飞星。”
“哦?竟然如此吗?”李娴语调应然是那般平静无波,但是在她盈若秋水眸子里却闪过丝精光……
“哎,和匈奴作战多年,据看来在匈奴人中根本不可能走出这样位将军。这和匈奴人天性有关,逞勇好斗是他们与生俱来,以往匈奴将军无不是自身作战能力很强,但是根本不善于指挥。可是这次不同。不得以,才挂上免战牌,现在怀疑有敌国势力秘密联系匈奴为其出谋划策以此来消耗牵制离国,而且旦北边防线被撕开那也许南边那些国家就会挥军北上介时离国腹背受敌双面作战,无论是粮草,人员,全线吃紧,危急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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