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次零食都要记在便签上,然后掐着时间算下次喂零食时间。
可想而知这几天姜宜舍友单凭着零食狂刷多少好感,看见多少次姜宜眼睛亮晶晶地拆零食袋样子。
他小时候都他妈只敢给姜宜舔舔饼干渣。
怕喂多姜宜生病。
雪白热毛巾往小腹胸膛上走去,姜宜忽然耳朵蹭地下就红起来,下意识蜷缩起身体,伸手去推陆黎手。
姜宜心虚地摸摸鼻子,觉得向中文不太好陆黎这次是真气坏。
气得口气蹦出三个成语。
以前顶多会说个成语。
他老老实实小声说:“对不起。”
“张皓他们说吃得少,就以为吃点点没事。”
“如果今晚倒车那几秒,只看后视镜和前方,没有抬眼看路边发现你和你舍友。”
“你会怎样?”
姜宜雪白足背被揉着,柔软黑发散乱搭在眉眼,小腹被氤氲着热气热毛巾擦着很舒服。
他听到陆黎慢慢冷声道:“你会在楼底下疼上好几分钟。”
“直到那该死出租车慢悠悠地晃过来。”
气。
陆黎顿顿,然后低头,告诉他恋人什才叫做真正吻。
又重又深,交缠灼热,无可逃避,仿佛要伸到喉咙深处舔舐,殷红软腻截被含着吮吸,因为太过激烈,甚至黏腻银丝都来不及往下吞咽,顺着间隙往下流淌。
姜宜甚至喘都踹不过气来,蹬着腿像是要哭起来。
面前人用手拢住他脚踝,然后似乎觉得自己太过分,放轻力道,将那截殷红柔软舌尖吸得发麻后又轻柔地舔舐着。
似乎什嫣
陆黎面无表情:“你舍友吃得跟牛样。”
“你用你吃点点来跟他们比?”
想到这里,陆黎又嫉妒。
妈。
他都没舍得喂姜宜吃那多零食。
“然后跟着你那两个几乎没去过医院挂号舍友在医院像无头苍蝇样乱晃。”
“最后在十点多时候,你边打着吊针边接打给你睡前电话。”
“在电话里告诉你现在好得很,已经在床上睡着。”
“就会什都不知道,真以为你前不久挂断电话是因为洗澡时手滑。”
“真是偷龙换柱天衣无缝瞒天过海啊。”
直到结束后,姜宜才知道平时亲吻陆黎又多收着。
他唇珠被吮得都肿起来,又被撕咬口似,留下个印子。
陆黎去浴室拿条热毛巾。
他半跪在床上拿着热毛巾,只手还拢着他脚踝,给他擦着小腹上泛着水亮油。
他边揉着他脚,边慢慢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晚没有去你宿舍楼下,没有在你宿舍楼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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