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晁面无表情地伸出筷子，夹上
筷子
猪耳朵，放在嘴里使劲地嚼着。
陆黎好像是他妈想明白
。
但他妈好像是想得太明白，
如今陆黎是直接赤裸裸且肆无忌惮地向周围所有人表露出自己对姜宜占有欲。
这种占有
姜宜缩回手后，看着靠在椅背上笑得厉害陆黎，才知道自己被吓唬。
姜宜咕哝几句，心想他牙也很厉害，都能在陆黎脸上咬出个疤。
下次再吓唬他，他就偷偷在陆黎另边脸上也咬个疤。
正好凑对。
陆黎倒是不怕他生气，又凑过来，伸手搭在他椅背上，全然同从前样，懒洋洋，还带着点不易察觉占有欲。
天蓝蓝那天，他跟陆黎说早安。
陆黎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跟突击检查样问道：“你回奶奶家摸鸡蛋时候有想
吗？”
姜宜：“……有。”
陆黎：“玩拼图时候有想吗？”
姜宜：“……”
“以前出国你也是这
想吗？”
姜宜被吓跳，他扭头，发现陆黎睁着双眼睛望着他，浅蓝色眼眸里还带着点期待。
“就是小时候七岁那年夏天出国，你是不是也是这想？”
姜宜：“……”
他有时候怀疑陆黎脑子其实有两个，个是正常版，个是专门塞些小时候那些奇奇怪怪事情，就像捡破烂样，哪怕是破铜烂铁都要股脑往麻袋里塞。
程晁眉头都快拧成桌上抹布。
前段时间陆黎天天趴桌子上睡觉，没有跟从前样缠得跟姜宜缠得紧。
他以为是陆黎想明白。
想明白自己对姜宜感情其实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说，所以让自己冷静段时间，理清楚自己对姜宜感情其实只是时冲动。
但是现在看着陆黎对姜宜黏糊劲。
陆黎继续奋力扣糖道：“有没有？”
姜宜把捂住陆黎嘴巴，紧张道：“你冷静点。”
“这是秦斓送别会。”
“不是你。”
陆黎嘀咕几句，然后又觉得姜宜捂着他手软软，像姜宜样可爱，于是便伸手抓着姜宜手指，佯装要咬住样子，姜宜立马缩回手。
姜宜对以前七岁记忆早就有点模糊，但对着陆黎那双眼睛，他还是努力真诚地含糊道：“是吧，小时候就是这样想你。”
陆黎：“能说遍你小时候是怎在群同学里面挑中，然后特别想吗？”
姜宜：“……”
陆·自己奋力地给自己扣糖·黎道：“你说呀。”
姜宜扣扣桌布，憋下，吭哧哼哧憋出几句小学时日记上话——比如太阳红红那天，他有跟陆黎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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