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扬被这突如其来
亲近动作弄得
动也不敢动。
他从秦百夜沉默眼神中看见
某些东西，那让他胸口微微发紧。
“秦哥。”他颤抖着小声喊他。
秦百夜也低声问：“现在还喜欢
吗？”
“喜欢。”邱扬声音不稳，但是毫不犹疑点头：“直喜欢，很喜欢。”
秦百夜：“就是做什
你都觉得对，说什你都会说好。”
邱扬惊讶：“这……有什不对吗？”
秦百夜无奈摇摇头。
邱扬这会儿有点反应过来，抬起眸子都发亮，“所以你没想让走啊？”
“什时候说过这种话？”秦百夜问。
是他爱意太明显？
所以突然跟道歉。
连最后待在你身边权利都要收回。
邱扬张张嘴，开口想要说点什。
但是到这刻他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喜欢你。
他就甘愿在身边做个影子。
以前秦家混乱不堪，这两年虽然安稳下来，但是依然忙忙碌碌。秦百夜仔细回想，发现并没有关于邱扬格外深刻记忆，但是他却无时无刻不存在于左右。
像他左右手，像空气里风。
“对不起。”秦百夜突然道歉。
秦百夜低头微微靠近：“那就试试吧。”
然后他吻他。
那是个彼此都有些试探，小心翼翼吻。
但是呼吸相缠那瞬间，几年时光画面每帧都不断出现。
那是日夜点滴，是每刻用尽全力，是不顾切倾身相付。
邱扬就笑起来，“没有就好。”
“不让你走就这高兴？”秦百夜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酸软软，除在对待自己弟弟事情上，他很少体验这种柔软情绪，他看着邱扬说：“看你对着非凡时候不是挺能啰嗦吗？聊大下午。”
邱扬尴尬：“啰嗦吗？那是看你很多事情不好开口问，就只好替你问。”
秦百夜伸手放到邱扬颈侧。
拇指轻轻摩挲几下他下颚。
结果下秒，秦百夜却出乎意料般突然倾身拥抱他。
“不是你做错什。”秦百夜说：“是觉得抱歉。”
邱扬怔好几秒，本能：“不用跟说抱歉。”
秦百夜退开点，无奈：“以前都没发现，你对着都这毫无底线吗？”
“什毫无底线？”邱扬还懵在这个拥抱里。
因为他突然理解黎非凡口中所说那份残忍。
邱扬整个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那些理所当然话，换来这样句道歉时候，击溃他所有凝聚起来胆气。
他不知道这是怎。
只能想到最坏种情况。
“秦哥。”他迟疑问：“是……做错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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