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夜扔
笔，揉揉眉心靠回椅子上。
“那只是习惯。”他最后说。
黎非凡：“你这话不觉得自己太渣？”
秦百夜睁眼看着他，皱眉：“嗯？”
黎非凡：“你是知道人邱扬
直喜欢你
吧？说实话，
很早以前就看出来，你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你呢？你把人留在身边，事业上重用他，生活上依仗他，可你又不肯给人半点希望，说实话挺过分。”
黎非凡笑出声，他拖个凳子随意坐下。
“这事儿你也可以干吧？”
秦百夜：“没有这
无聊。”
黎非凡真心实意，“二爷也挺忙，他可能跟你样不想搭理这种废话。”
他们如今相处早已经跟普通兄弟没什两样。
“所以也希望你能更好。”黎非凡从照片里抬头看着他，“知道你直想把个更好秦家交到手里，但更希望是有事们可以起扛，而不是你单方面直给予。你从未曾真亏欠，哥。”
黎非凡说着把照片放回去。
但是他把自己和秦百夜合影，挪到他和邱扬那张合影稍微往后位置。
秦百夜就伸手把他们那张照片拿起来。
他笑笑对黎非凡说：“给你也不是补偿，是你应得。”
外张合影。
是自己和秦百夜。
秦百夜伸手要来拿。
黎非凡就扬着手躲开。
“给，别闹。”秦百夜朝他伸手。
秦百夜
但实际上黎非凡有特别注意，般生意上利益牵扯都做到尽量分开。
因为唯二这点感情，他不想掺杂些别东西。
黎非凡趴在桌子上，视线看着另外张照片，问秦百夜：“你真不喜欢邱扬？”
秦百夜顿顿，同样看向照片。
黎非凡说：“人跟在你身边也有好些年吧？前几年秦家动荡，人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事业上任劳任怨，生活上事无巨细，你完全不肯让管家和保姆等人近身，看要不是邱扬在你旁边，你生活早就过得团糟。”
“得够多。”黎非凡道：“如今盛京市名人富豪榜榜上有名，其实只想低调发财。听说上这种榜最容易出事，不是破产就得曝出财政丑闻，已经提心吊胆很久。”
秦百夜当然听出他语气里不靠谱。
也跟着淡淡说：“这事儿你可以找霍韫启。”
“撤榜？”
“直接让这个榜从此消失。”
黎非凡就低头看着那张照片。
他们那张合影是黎非凡婚礼当天拍。
那天秦百夜并不是很高兴，但合照时候揽着他肩膀，眼神里依然温和带笑意。
黎非凡看半晌照片，默默说：“真挺好。”
秦百夜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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