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韫启顺着他话说:“那还不是怕你作。”
“你都没见作过好吗?”黎非凡盯
这次他不问,是基于信任。
但他不希望这种处事方式会成为他和霍韫启这段关系里主导。
要是放在他刚认识霍韫启那个阶段,黎非凡绝对不会选择去挑衅个霍家家主权威,他骨子里强势,与生俱来觉得所有事就该他解决,这对最初没有任何根基黎非凡而言很危险。
但现在黎非凡自认自己足够解他。
他是极具责任感人,对待正事给人也很有压迫性。
“知道。”霍韫启说。
黎非凡被咬得全身像过电样麻瞬,当场把手抽出来。
“属狗你。”他吐槽。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黎非凡确信霍韫启是懂得自己话里潜台词。
这次杜家事情霍韫启全程没有让他参与,他当时见七叔没有避讳自己就是要告诉他霍家有动手这个信号。霍韫启知道他不是会乱来人,所以事先没有告诉过他任何细节。
黎非凡这话出,霍韫启就似笑非笑扫他眼。
黎非凡就故意在他颈边嗅嗅,自顾自说:“嗯,没有别狗男人香水味。”
又故意翻他领口,“也没有头发丝或者草莓印子。”
“好。”黎非凡拍他肩膀,“原谅你。”
他说着就要退开站起来。
但他其实并不是自,也从不独裁。
所以黎非凡即便提示得很隐晦,霍韫启还是很快就懂,并且直接告诉他说,知道。
这让黎非凡边骂他属狗,边忍不住把嘴角翘起来。
“这高兴?”霍韫启问他。
黎非凡手扒着着霍韫启肩,“没办法,谁让二爷这好说话呢。”
但说到底事情发展在今天,他黎非凡才是其中重要原因。
他退休养老安分待着,是不想增添不必要麻烦。
他不是猜不到霍韫启在当中做多少布局和努力,但这种从别渠道知道,甚至是在事情结束过后才知晓感觉并不好。
霍韫启这个身份做任何事,确没理由事事和自己报备。
但不代表牵涉到自己事情,黎非凡真愿意成为只躲在他后边不闻窗外事鸵鸟。
退到半被霍韫启把拽回去。
“就这样?”霍韫启挑眉问他。
黎非凡戳戳他肩膀反问:“不然?又不是你养阿猫阿狗,除在金钱上供给之外也是需要情绪价值懂不懂。请时刻谨记黎非凡是个大宝贝,不说天天揣怀里吧,但也不能随便往园子里丢不管不问,下次可是要作,可事先提醒你。”
霍韫启伸手抓住他手指。
拇指缓缓摩挲过他手背,又低头轻轻在他指尖上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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