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中年男人立马说:“没有紧张,二爷叫是有什事吗?”
此时他们行人已经上二楼,沿着环形四方走廊往预定包厢过去,霍韫启脚步不停,开口说:“梁老回家养老后,直跟着他那些人就属你身份最高,听说梁老有意让你接替他位置,你自己怎看?”
被称呼庾叔男人跟在霍韫启身后,开口道:“全凭二爷定夺吧。”
“哦?”霍韫启停在门前,转身说:“你资历不浅,自己不提点意见?”
“没什意见。”男人笑容看起来带着中年男人少有羞赧,他摆手说:“梁老自己都退,二爷肯给们这些剩下人条明路们已经是感激不尽,哪里还能有意见。”
“二爷选这地方着实不错。”
“是啊,听说牡丹楼姜片鸭和松鼠桂鱼最是出名,今天不托二爷福咱们怕是享受不到这口福。”
霍韫启回头扫眼刚刚说话中年男人。
随意开口说:“各位再念及当年跟着父亲时候情谊,约在牡丹楼最合适不过。至于说托福这话严重,各位要是想吃,随时来都可以。”
中年男人打声哈哈,随口称是。
此时牡丹楼时隔两个月后又次停止客人预约服务,这边地处位置并不繁华,但因为口碑不错,生意也直很好,来往熟客尤其多。
但今天都律谢绝。
底下人其实都不知道为什,只知道这里今天被包场,有重要客人前来。
时间大概到下午两点刻,几辆车停在饭庄外面空地人,行人从门口进来。
走在前面赫然是霍韫启。
霍韫启视线在特定几个同样跟着点头人脸上划过。
单手推开面前大门,“既然没意见,那就走吧。”
这是从走廊到包厢第道门,过个厅,还有第二道门。
门是那种做隔音处理厚实材质,霍韫启上前单手握上那
在其他人没注意时候和旁边另外个中年男人对视眼,眼里均闪过丝狠色。
霍韫启又突然出声。
“庾叔。”
中年男人怔,“啊?”
霍韫启挑眉:“这是怎?紧张?”
大衣长及膝弯,肩宽背阔,里面定制黑西装合身妥帖,显得腿尤其长。现场服务生见着这位霍家新任年轻家主无不是倒抽口冷气,然后纷纷低头却又忍不住悄悄去看。
“您来。”饭庄年近五十岁老板看起来和他相熟,亲自上前迎接。
霍韫启随着对方往里面走,边说:“就照以往来吧,不必特意准备其他。”
老板点头应声,“老地方,已经安排好。”
跟在后面人开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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