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一时哑然,听着乔遇略带赧然地阐述着再往下做可能就要算作激进疗法了,她觉得现在应该先缩短一下二人的距离感云云,后面的话已经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二话不说伸手拽住了乔遇的衣领,不容置疑地向自己这边拽过来。
话说到一半被这突发事件打断了,乔遇的表情有些惊诧,但还是乖乖地顺着她的力气重新凑过来。
真是张让人又爱又恨的脸。
“你这个人真是……”
心知这话怎么回答都会偏向奇怪的方向,林倾只好闭口不言。
“……那样的话,我就要按我的想法去做了哦,老师?”
像是猎手仁慈地留下的最后一条退路,林倾垂着眼睛,感受到乔遇的气息和声音都在慢慢向自己接近。
要躲开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只要她表现出一点点的明确拒绝,乔遇就一定不会强迫她。
只是林倾不想。
故作困惑地想了想,嘴角根本绷不住笑意,只好用刻意的叹息掩过去。
“的确,我在休息时间做的事可能是有问题。”
没料到乔遇会这么老实地认下来,对她可能的诡辩严阵以待的林倾守了个空,微楞地向她看去,却看到她扬起一个谦逊温和的笑容,一点点向自己靠近过来。
“因为,老师你没有教过我,休息时间该做些什么呀。”
乔遇的声音变得低缓了。
林倾呢喃着,没有说下去,顺从了自己的心意,送上了嘴唇。
于是她保持距离的计划正式宣告终结。
这之后,得到了林倾的默许,乔遇在每周一次的家教课上越发得寸进尺,若不是林倾出声训斥她,估计她甚至会认真考虑抱着林倾写卷子这件事。这个考虑之前
之前要求乔遇在家教期间喊她老师成了林倾给自己挖的坑,乔遇把这两个字咬的格外暧昧,似是蒙上了一层染着禁忌的薄纱,落到林倾耳中时,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莫名有种是真的要和自己的学生做些不该做的事的错觉,林倾稍紧张的绷紧了肩膀,在乔遇凑近过来时闭上了眼。
“——好,到此为止。”
等待着的柔软却没有落到唇上,乔遇的气息忽的远去,声音轻快地喊了中止。林倾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看到乔遇满意的目光。
“温和疗法,感觉怎么样?有用处吗?”
“……”
这是危险的信号。
林倾心中警铃大作,顺着她凑来的方向向后仰去,口中仓促地试图制止她:“……你又要做什么——”
“老师是不会躲着自己的学生的吧?”
明明说着听起来无比正确的言论,乔遇的眼神却绝不像她的表情那样像个只是来找老师问问题的学生。
“不教教我吗?刚才老师还说我做的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