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叫殷缙人?”
吴楚骤然僵住身体,像是被扼住喉咙般,他指骨摁得咯吱作响,猛然转身拎着面前人领子,咬紧下颚盯着面前人从牙缝挤出两个字道:“褚萼。”
褚萼平静地抬起头跟吴楚对视道:“所以是第个,沈秋泽?”
语气很轻,却让人不寒而栗,森寒而阴冷。
吴楚死死盯着面前人,却看着被他拽着领子褚萼忽然笑起来轻轻道:“怎不无视扭头就走?”
那时吴楚大义凛然想着,面上却潇洒地晃晃脑袋叨叨说:“说过…会保护你嘛……”
不管以什形式,那几年吴楚都会用自己方式保护着他。
但是如今却在直无视他,逃避他,甚至当着他面将对别人掏心掏肺地好。
车后座褚萼红着眼眶,寸寸逼近面前吴楚嘶哑道:“是你说啊……哥……”
他就像是疯狂渴求光源飞蛾,无论用什办法也要将他光困在他身边。
着层光耀眼至极。
褚萼愣,他看着浑身湿漉漉吴楚溜烟地蹿上水面,攀上凉亭栏杆,甩着脑袋上水,然后将手上玉佩笨拙地裤子上蹭蹭,小心翼翼地挂在他脖子上凶巴巴说:“保命东西都敢弄丢?”
“不要命你?”
褚萼整个人怔住,只能感受到玉佩浸着水冰冷绳子绕在他颈脖上,像是道无形枷锁猛然扣住心脏最柔软地方。
那时吴楚也不过才八岁,个头也堪堪比围栏高那点,却怕他那保命玉佩不见后真会性命不保,拼命地下池塘去捞回来给他。
“继续无视啊,哥。”
他抬起手,将没有血色苍白手指紧紧扣在吴楚手上语气平静道:“再这样无视试试看
吴楚嗤笑,他盯着面前人冷冷道:“你自己以前干什破事你自己知道。”
“别跟说这些陈年旧事。”
说罢,吴楚像是觉得触到什恶心事情,多看眼都觉得恶心般,想起身拉开车门,却听到身后传来褚萼嗓音。
褚萼像是忽然平静道:“是因为谁?”
他苍绿色眸子注视着吴楚背影,语气很轻道:“是因为那个叫沈秋泽人吗?”
真是……蠢透……
但是不知道为什,那个坐在轮椅上褚萼就红眼眶,喉咙动动,低声沙哑道:“下次不会。”
“哥。”
吴楚酷酷地点点头,没说扒这个玉佩比他在村口河地扒虾还要简单,以往他在村口疯玩时扒虾扒得老熟练,更何况这个池塘比那村口那河还浅,只不过屁股三天两头就要因为疯跑玩水被抽得老肿。
这种事关大哥尊严,怎可以在小弟面前透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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