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好不好。”
李御医闻言大吃
惊，慌不迭
摇头加摆手，冷汗都差点冒出来：“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这等事情怎能如此胡来。”
“只要能让夫君恢复视觉，任何方法都愿意尝试。李大人，你试着将眼睛换给夫君好不好？就算依然不能，也甘愿陪着夫君起目盲。”花水柔咬着嘴唇，想着叶无辰那双没有
色彩和焦距双眼，她心中酸痛，美目中水雾朦朦。
“……”李御医内心仿佛被什
东西不轻不重撞下，带起波动与涟漪。他用他那双老眼细细看这个柔弱少女几眼，心中怅然叹：如此红粉知己，别说目盲，纵然丢掉性命，也已是不枉生。他没有拒绝，而是缓和着脸色说道：“花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老夫真答应把你眼睛换给叶公子，叶家公子他会答应吗？就算这个方法真让他恢复光明，他心里会怎想？是高兴，还是内疚和痛恨自己辈子？”
“……”
“傻孩子，看开点，们这些庸医看不出叶无辰病源所在，并不代表叶公子眼睛没有恢复希望。天下何其之大，真正神医何其之多，总会有人能治好叶家公子眼睛，你要看开点才是。至于更换眼睛之说，却是万万做不得。老夫与叶公子数次接触，看得出他是个绝无恶心，又心高气傲，不会愿意亏欠他人之人，不要说是你眼睛，任何其他人眼睛，他都不会接受。唉，傻孩子，你还是回去，好好照看叶公子吧，老夫会马上修书给老夫这辈子以来结识那些医道好友与高人，他们或许会有办法。”
花水柔垂首咬咬嘴唇，她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很傻很傻，但如她所说，为叶无辰，任何可能方法她都愿意尝试，就算那真是个很傻方法。
“谢谢你，李大人。”花水柔微微躬身礼，轻移莲步而去。李御医直看着她背影消失，才坐下身来，长长叹口气，不知在惆怅着什。这个花水柔惊人到不可理喻请求中，他真正体会到这个女子执着痴心。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答应她那个请求……抛开所有其它原因，若是他真那做，她爱女如命父亲花震天会第个撕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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