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咧咧嘴,笑起来:“不,你有资格……因为你是……名媒正娶回家老婆!”
夏倾月:“……”
萧澈闭上眼睛,缓缓养着力气,用很轻声音道:“虽然,你嫁过来,只为报恩,从不把当你夫君。但却没有办法不把你当老婆。除非休你,否则,对自己女人好,也是男人最基本责任和尊严之……”
习惯是种很可怕东西,它会在不经意间悄然篡改着个人心灵。
迎亲时,萧澈想要搀扶夏倾月,被她无情冻住手臂。第次对她喊声“老婆”,让她差点大发雷霆,第次牵她手,萧澈都能感觉到来自她冰冷杀气……
而这才几天时间,萧澈口中“倾月老婆”喊越来越顺溜,她已听之任之,不管她心里怎想,但表面上总归是完全接受这个称呼。而不要说被他牵住手掌,就连在他面前脱衣服,都已不是那别扭。
这几天,萧澈毫无疑问睡在墙角,不过地上铺着厚厚毯子,也总算睡得不是那难受。而每到凌晨三时,他都会主动醒来,用银针而对她进行“调理”。这几天,她已越来越清晰感受到自己体质发生多惊人变化。
光线暗淡,萧澈手持银针,指尖飞舞,不多时已是大汗淋淋。两刻钟后,又次“通玄”完毕,萧澈将银针全部收起,口中长长出口气,虚脱之下,他大脑忽然晕,身体晃,整个身体直接扑在夏倾月背上,股无法形容温软感顿时从他胸前传来。
夏倾月猛然睁开眼睛,眸中闪过抹怒色,她刚要发力将萧澈远远震开,忽然察觉到他此时气息竟是无比虚弱……比之之前任何次都要虚弱数倍。
夏倾月玄力顿时收回,只用很小力气将萧澈推开,然后瞬间拉上衣服,转身伸手将萧澈身体撑住,看着他道:“你怎?”
萧澈脸色苍白看不到丝血色,两只眼睛也是半睁,似乎连完全睁开力气都已失去。他微摇头,虚弱说道:“没事……只是力气和精力都有些……过度透支而已……让休息会儿就好。”
夏倾月眼眸微微晃动,心中再次出现丝不该有疼痛感。第次为她施针后,他就全身脱力。而次脱力,或许可以相对容易修整过来。但这几天,他每天都要对她施针,每针,都要用上他最极限玄气。他身体本来就弱,这样连续虚弱……又怎可能撑得住。这极有可能,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
“……你不需要为这拼命。”夏倾月眼神复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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